催着媒婆让男方定亲完婚,理由是老家传来信,说家中婆母病重,希望在临死之前能够看见孙女出嫁。
刘梅便这样稀里糊涂的嫁了,惠姨是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没睡觉。
可等刘梅三天回门一看,那女婿,哪里是那相看的申公子,明明是申公子他爹,一个老鳏夫,跟她一般年纪,还喊她娘!
可把惠姨给气的,当即拿了扫帚就要赶人出门。
可申老爷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哼!我给你脸叫你一声,那是看在梅梅的份上,不然,我告到官府,说你欺诈骗婚,看到底谁吃亏!”
惠姨当即就傻眼了,“你说是骗婚?明明我女儿嫁的是你儿子,怎么偏偏你成了新郎官?”
申老爷两眼一瞪,“你打的一手好算盘,难不成你以为人人都是你那般偏听偏信,也不到处打听打听,我申家在这地界是什么人,能由着你瞎搅和?”
“我不过看在你女儿的份上,将计就计罢了!”
申老爷当时是趾高气昂,把惠姨贬的是一文不值,更当场带着刘梅就走了,母女两个连句贴心的话都没说上。
惠姨硬气,可人家申老爷更硬气!
这一赌气就是一个月,申老爷硬是没让刘梅回来一次。这里面有申老爷的阻扰,也有刘梅自己的不满。
刘梅性子大大咧咧,惠姨做这些自然是瞒着刘梅!想着是为了闺女好,到时候闺女享福了,哪里还会怪她?
可如今,这福消受不了,还真的就怪起她来了!
一个月后,惠姨担心刘梅,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在手跟前养到这么大!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几年,骨子里的担心,那是抹不去的。
惠姨便登了申家的门!
那申老爷见惠姨服了软,倒也给了台阶就下,只是日后两家关系奇差,申老爷见不得惠姨,认为他见钱眼开。惠姨则一直因为看好的女婿成了便宜“外孙子”而耿耿于怀。
可到底到了申家,见那申老爷对刘梅不错,老夫少妻,宠这刘梅。
刘梅日子过的也好,倒对惠姨的怨恨也去了不少。
年轻的小姑娘,那个没有思过春,如何会想到自己会嫁给一个迟暮之人,只是一开始的不忿过后,便被繁华迷了眼,也成了那金纸堆里的人了。
原来那新婚之夜,刘梅也是机灵的,把申家准备的酒全倒了,压根滴酒未沾。那申老爷本想趁着刘梅酒醉,生米煮成熟饭,哪里晓得,刘梅装醉。发现来人不对,当即就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