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江小寒的下落。不过……若是把他绑起来游街,你说江小寒会不会现身?”
慕容放眼前一亮,立刻出门,唤来了一队玄衣使。他们将赵丰年手脚用铁楔子直接钉在刑架上,装上囚车,拉着四城游街。
江小寒果然听闻消息,一路跟了过来。赵丰年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经过。江小寒心痛不已,眼眶含泪,颤声道:“是我害了你……”
赵丰年缓缓摇了摇头:“你……你能来救我……我已经知足了……”
江小寒道:“你先别说话,我带你离开这里!”
那囚车居然没有上锁,江小寒手忙脚乱,将铁链解开。囚车虽然打开,但赵丰年手腕脚腕都被铁楔子死死钉在身后的刑架上。稍稍一碰,便是钻心的疼痛。
江小寒无论受了什么样的痛苦,也能不皱一下眉头。但他却看不得旁人因自己而受苦。
他颤抖着双手,抓住一根铁楔子,奋力一拔。赵丰年“啊”地一声痛叫,却已无力发出声音。
他一条手臂软软垂了下来,显然因为手腕被钉穿,时间太久,已经废了。
江小寒强忍悲愤,紧咬着牙关拔下另外三根铁楔。赵丰年胖大的身躯软软瘫了下来。江小寒顺势将他负在背上,坚定地道:“赵丰年,我带你走!”
谁知赵丰年却缓缓摇了摇头,嘶声道:“江小寒……我、我不成了……你就别费力了……”
“别说话!”
赵丰年不理,依旧有气无力地道:“宗主……你给我的流云诀……的确是好功夫……可惜我脑子太笨……到现在也没有领悟……”
江小寒背着他,费力地下了囚车,茫然四顾,想要找一处院墙低矮的地方出去。
他颤声道:“是我这个宗主没用……我应该好好教你的……我、我该死,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赵丰年,我江小寒从小到大没有几个朋友。你给我坚持住!”
赵丰年口角鲜血滴滴落在江小寒脖颈。明知道赵丰年没有内功底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撑不了多久。但江小寒却不肯放弃。
赵丰年轻轻摇了摇头,道:“宗主……我死了,如意宗就只剩你一个了……我赵丰年可以死,可你不能死……你死了,如意宗就真亡了……我听见上官炎说……要用我来引你出来……你别管我了……快跑吧……”
囚车不锁,停在院中,无人看守。看到这些,江小寒就已经猜到这是个陷阱。可是他终究难以做到真正绝情绝义,丢下赵丰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