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点复杂,是一种崇拜和害怕的心理;刘德和张海是兴奋,是一种攀上关系的兴奋。
蛇星点了点头。他其实不在乎别人的喜欢,在乎的是怕被当成怪物。
其他人看蛇星的反应,知道他兴致不高,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胡一善的事情。”蛇星道。
“弟弟,你刚才说你想到了,是什么?”王寡妇问道。
“胡一善他们是在找东西。”蛇星道。
“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张海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蛇星摇了摇头,“但这东西肯定与兵马俑有关。”
“你是说,兵马俑体内有胡一善他们要的东西?”王寡妇问道。她想到先前赵老的说的话,“有的兵马俑体内还藏有东西。”
“这只是一种可能。”蛇星道,“还可能,他们要的东西在兵马俑坑的下面。”
郑文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道:“他们真要是在找东西,那肯定在兵马俑体内,不可能在坑的下面。”
王寡妇看向郑文,眼露赞许,问道:“这个怎么说?”
“我是学考古的。”郑文道,“兵马俑坑的下面,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这些博物馆的人肯定探测过。”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蛇星道,“他们是在找兵马俑体内的东西。”
“不对。”张海道,“他们怎么会知道?兵马俑体内有东西。”
“是啊。”刘德道,“这兵马俑可是国之重宝,对它的一些保密及保护工作,国家向来很重视。”
蛇星想了想,道:“只要是历经岁月的东西,总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兵马俑是历史的产物,历经俩千多年,这中间发生过多少事?谁又能说的清呢?
王寡妇他们若有所思。
“咚咚”刘实强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直接进来。他看着大家都在沉思,轻轻的坐到椅子上。
“我们现在不必想那么多。”蛇星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那我们就来个‘守株待兔’。”
“兔?”王寡妇下意识的想到了“国安”的那只慵懒的玉兔,那只玉兔修为深不可测,可就是太懒了,她心中道:“要是你在这里,事情就简单多了。”她又想到了老道士,心中有着担忧,有着甜蜜。
“你们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刘实强问道。
刘德把他们的猜测,大概的说了一遍。
“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