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负了,让你受委屈了。”
王寡妇摇了摇头,道:“我没有。”
“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老道士道,“谁欺负了,谁让你受了委屈,我就会找他去拼命。”
老道士话是这样说的,但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王寡妇道。
老道士轻轻的擦去王寡妇的眼泪,道:“我答应过不会让你流泪,可我没有做到。”
“我这是喜悦的泪水。”王寡妇道,“见到你开心的泪水。”
“我们几天没见了,你好像有了些变化。”老道士道。
“我哪里变化了?”王寡妇问道。
“这里变的更大了。”老道士摸着王寡妇的“波涛”说道。
“讨厌。”
老道士当即把王寡妇抱起,放到沙发上,就要开始俩人“运动”,却被王寡妇叫停。
老道士只好“憋”着,幽怨的问道:“怎么了?”
王寡妇心中窃喜,这恋真哥哥还是一点都没变:她让停,他就“憋”着。
“张海还在上面。”王寡妇道,“蛇星弟弟还在外面。”
“你放心,他们不敢偷看的。”老道士道。
“我们还是到卧室吧。”
“那好吧。”
……
大白天,关不住的“春色”,消停不了的“浪声”。
蛇星在离别墅不远的一棵大树上,他爬的很高,几乎到了树梢上。他看着周围的湖光山色,可景色虽美,但没有心去欣赏——他在想念着鬼星。
蛇星远远的看着别墅,本想王寡妇和老道士会很快的叫他回去,可一直从中午等到太阳落山,他们并没有叫蛇星。
“也不知那俩人的信息发过来了没有?”蛇星自言道。他心中着急,想尽快看到那俩人的信息。可王寡妇和老道士不喊他回去,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的“好事。”
“做那事真有那么好?”蛇星想不通。现在也只能着急的等待了。
蛇星虽着急,但他毕竟离的远。别墅二楼的张海可就难受了,听着“浪声”,难以休息,本想下楼,可又怕惹前辈不高兴;本来闭了听觉,可脑中浮现出“火辣”的场面,差点走火入魔。他只能放开听觉,任由声音传入耳内,这样对他来说,最起码不易走火入魔。
别墅的一楼卧室。
“翠花,不要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