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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公河奔腾不息,像一个宠辱不惊的智者,也许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喜怒哀乐,才有如此“心境”。
老道士飞身而来,站在岸边。蛇星爬在他的肩膀上,孔王子站在他的脚下。
他们是想找一艘路过的船只,坐船离开,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现在是何年?
他们不飞身行路,是因为怕人们看到了会引来麻烦。
他们等了很久,往常处处可见往来的船只,现在却一艘都看不见。
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你不想见时,经常出现,你想见时,偏偏见不到,就像是一个人在等出租车或公交车一样。
老道士道:“既然等不来,我们自己走。”
他们进入林中,飞身而起……
过了大半天,他们听到前方传来激烈的枪声。
他们飞身而下,没入林中,步履如飞,前往一探究竟。
他们藏身于树后,观之,怒火灼灼。
警与匪的对抗。
警是特警,匪是悍匪。
特警不仅有华夏的,也有外国的,是几国联合行动。
特警已经包围了寨子,但没有开枪。不是他们不想开枪,是因为抵抗的是一群“童子军”。
寨子中有幢很气派的欧式风格的三层别墅,看着非常醒目。
这里蛇星他们来过,就是他们当初救了奴役的大象,然后来到这里。他们还在别墅三层中的房间休息过,也在这里窃听过沙强和一个肥如猪的秃头男人对话,才跟着沙强找到的毒贩老窝,后面才发生那么多事情。
二楼别墅的一间大卧室。
外面炎炎烈日,里面清凉爽快。
一个肥如猪的秃头男人,一群妙龄女子。
他们赤裸着身体,燃烧着最原始的欲望。
肥男很淡点,一点也不像被围困的样子。女子们也不担心,依旧嘻嘻哈哈,似是被命运捉弄惯了——身在哪里都一样。
一位少女从肥男俩腿之间抬起头,擦了擦嘴角,娇嗔地问道:“真不用担心吗?”
这女子就是当初把沙强切断的两根手指,拿出去喂狗的那位。
他们说的是缅甸语。
又一位女子为他点上雪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他们抓到我,顶多把我关几天,我就能出来。况且他们也不一定能抓到我。”
女子娇嗔道:“原来你都打点好了,害的人家好担心。”她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