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了厉害……虽然这么说有些矫情，但事实却就是如此。
“石远，你方才读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见到石远没有回话，高小五则再次转了话题。
“石远，我听说你写诗很厉害，你能不能教我识字？”
……
这道狭小的巷子说长却也并不算长，但石哥却觉着自己走了好久好久。他此时真的想去巡抚府找乔大炮，然后将高小五带到叶莲岛去……要不是因为他昨天得罪了柳如烟一家子的话……
出了巷子之后，石哥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并不多的街道，竟是自己上一次来过的街道！自己方才来的时候，竟然没有认出来……
“我们现在是要去那里？”
见到石远突然停了下来，打量着眼前的街道，高小五则又开口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去过青楼？”
方才高小五问了许多的额问题，但石哥却都没有回答，直到现在，他这才收回了探寻的眼神，转而问了高小五一句。
“青楼？”高小五则是自语一句，这便不由想起自己与柴福贵曾经去过的那个巷子，以及那段令他甚是不解的经历……
“你小子，不会是真的去过吧？”见到高小五迟迟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的沉思，石哥这便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了一句。
“应该……算是去过吧！”
但谁知，沉思了许久的高小五，却是说出了这么一个让人莫能两可的答案。说完之后，他这便又开口问道：“我们是要去青楼吗？”
石哥只是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眼不惊不诈的高小五，倒也并没有再追究他方才话中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现在去青楼！凤来楼听说过没？今天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现在的石哥，正是像极了第一次让他去凤来楼的郭仁杰。但与他当时反应不同的是，高小五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那好，我们走吧！”
石哥看着这个盯着自己，一脸无所谓的高小五，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的样子，大致就像是在说他们要去吃饭一样……
其实高小五有这样的表情，倒也并不能怪他。虽说他与柴福贵去过一次小县城的巷子，但与柴福贵不同的是，他却并没有与那个陪他的半老徐娘发生什么。
在那个半老徐娘在他的面前脱的只剩下亵衣的时候，他只是坐着呆呆的看了一个时辰……
因为他的养父曾经给他说过，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