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若是可以，若是他还活着……肯定是会这么做的！
跟着柳如烟进了门，之前这巡抚府本来就没有多少人，有些冷清，而现在董青云这一去世……自是更加的冷清了。整个前院结着白布，挂着白幡，不由便是让人的心情凝重了几分。
董青云虽然已经下葬，但按照白事的规矩，灵堂却并没有撤去。一直要等七日过后，这才能撤去灵堂。而陈晓芙这会儿则正是在灵堂前跪着，旁边还有董锋。
柳如烟本来也是在陪着自己的这位姨娘守孝的，只不过眼看着这都将近四天时间了，陈晓芙滴水未进，日渐憔悴，她这才会想要来找下石远。
其实昨天在竹院的时候，看到石远回来，她本来就已经想说这件事情了。只不过当时看着石远脸色憔悴，这才没有说出口来。而今天，石远本来也并没有叫她，只是在让人来叫乔大炮的时候，她正好听到了，这才是不请自来。
进了灵堂，石哥先是跪倒在地，对着董青云的灵位磕头行了礼，又上了两炷香，“董伯父，我石远对不起你啊！我答应伯母一定会将你带回来，却让你遭此横祸……”
言至此处，心中是说不上的感慨，说不上的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固然有千言万语，却也只能跪拜在这灵位之前，借着香火传话了。
“伯母，你……”直到是跪拜完了，这才转头看向了从他进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理睬自己的陈晓芙。只是一语开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柳如烟见此，对着董锋使了个眼色，带着其退了出去。二人离去，石哥这才叹了口气，接着之前的话茬道：“伯母，人死不能复生……”
陈晓芙并没有说话，仍旧目光呆滞的看着董青云的灵位。
“董伯父泉下知道你这副样子，只怕也会很伤心！你……去吃食东西吧！”石哥接着说，陈晓芙则依旧是呆呆的跪着。
“伯父的仇，我肯定是会报的！伯母你就算是你不为自己考虑，却也应该为柳姑娘与董老弟二人想一下。他们已经失去了父亲，若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
听他说到了柳如烟与董锋二人，地上跪着的陈晓芙这才终于是有了反应……
“我本是杭州城一普通人家的女子，当年家中逢变，死了双亲，老爷初到京城，见我可怜收留了我。那一年，我十八，老爷三十有八……本想让我做府中的丫鬟，但我却想要嫁给老爷，报了他的恩……”
石哥在一边站着，静静的听着。看得出来，陈晓芙对董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