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我心里面不由得对我师傅马宏济一阵地腹诽。早知道这么简单,刚才我们也就没有必要敲门两次。
现在反倒是有点打草惊蛇的意思。
院子里面有三间房,是瓦房,分为东屋和西屋,各有一扇门。
东屋的灯亮着,刚刚老太婆就是从东屋那边走出来的。
“走吧,我们过去那边看看。”
我师父马宏济抬手指了指东屋那边。
我跟在他后面,总有种做贼的感觉。但是想想那个可恶的鬼婴我心里面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从腰间把别着的拷鬼杖摸了出来,攥在手里面,走路小心翼翼。
毕竟我是来找鬼婴的,我也知道鬼婴不简单,所以还是很紧张。
手心里面全是凉凉的汗。
我师父马宏济却是满不在意样子,快步朝着东屋那边走去。
临近那边的时候,他从袖子里面摸出了一块圆盘。
圆盘乃是罗盘,我在电视上面看到过。不过我师父马宏济手里面的罗盘,却是很复杂,上面乱七八糟地写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字,还有各种符号和纹路。
那些纹路我知道就是符纹。
看来,这个罗盘也是一件闾山派的法器。
东屋里面有人说话,但是声音不大。
我师父先凑了过去,我随后跟上。趴在东屋的窗户玻璃前,我瞧见屋里面的火炕上,正躺着两个人,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奶奶。
那个老头和老太太年纪都很大,他们在说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的缘故,耳清目明。
所以他们的声音,我听得还很真切。
老头随口问老太太:“刚才又是谁敲门啊?怎么没完没了!”
老太太回答说:“还是问路的人,不过,他们好像是两个人,想要到咱家借宿,被我打发走了。”
“哦,这样啊。”老头也没过多在意。
似乎想到了什么,老头就又问老太太:“对了!秀芬啊,咱孙子咋样了?用不用找道长看看,别再出什么事情。大前天,你也看到了,咱孙子吐了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老太太却是有些不愿意回答老头的话,她撇嘴说:“孙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咱儿子自己会处理好的。孙子能活下来本就是个奇迹,你应该知足才对,别瞎操心。”
那个老头却是不这么想:“可我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对。咱们儿媳妇没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