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晚了些时辰。”
“还不快些处理。”黑袍动也不动。
“阁下分明手眼通天,上月府的暗室你都了如指掌进出自如,不过就是解决一个小小的婢女而已,何必非要我亲自来一趟。”桃心儿不着痕迹地试探道,心里隐隐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只是让你长个教训,下次做事,该处理的处理干净点,否则,我们的合作随时终止。”黑袍的声音不轻不重,略有些阴阳怪气。
“你,为什么也要杀她。”桃心儿终是忍不住问道。
这个她,他们心知肚明,指的是画心。
“既不能为我所用,那便,毁了。”黑袍语调惋惜,最后两个字却又咬出了一丝狠厉。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对上月府如此熟悉,莫非你就是……”就是月行云!桃心儿话到了嘴边,又将那三个字咽回去了,终归还是有些心虚,不敢点破。
“你问的太多了。”黑袍声音一沉,低头轻轻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冷冷道,“如果知道的太多,很容易被灭口。”
“知道不多的,还不是一样会被灭口。”桃心儿缓步踱到墙角处昏迷不醒的笙歌旁,抬脚踢了踢,冷冷一笑道,“只要你觉得她该死,或者,她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你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有价值一点。这样,才能活的长久。”黑袍的声音阴恻恻的,带着渗人的死亡的气息,无孔不入,渗入每一个毛孔里,令人不寒而栗。
桃心儿唇角缓缓一勾,到底鹿死谁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呢。她可不是谁都能威胁的。
“供词伪造好了吗?”桃心儿俯身看着尚未转醒的笙歌,头也不抬地问道。
桃心儿与黑袍原本商应的计划是,桃心儿借笙歌之手下软骨香,黑袍再安排人下噬神之毒,事成后,杀了笙歌,让笙歌留下血书一封,自认她是受白染之命,盗了桃心儿的软骨香,帮助白染刺杀怡红公子。
以此将罪名都归揽在白染身上。
先毒杀画心,再让白染陪葬,一箭双雕。
可他们失败了,画心竟然没死!
这就意味着,双毒很有可能已经被画心识破,桃心儿知道,以画心的聪慧,很快会从笙歌身上彻查到她身上,再从她身上牵连出她身后的神秘人。
如今形势并不乐观,桃心儿见黑袍默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冷笑,“如今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我被牵连进来,你一样跑不了。”
“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