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解衣之情,当以身相许。”
“……”
久离俗世又不学无术,唇枪舌剑间,画心捉襟见肘,顿觉词穷,哑然以对。
“笃,笃,笃。”
书逸刚将狼爪再次伸到画心的领口前,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响起。
“谁?”书逸手一顿,冷声问道。
“上月府出事了。”地灭立在门外,没有任何客套,一语切入正题。
书逸心中一瞬间闪过数种猜测,波然不惊道,“知道了。”
“我在前厅等你。”地灭瞧着日上三竿还紧闭着的房门,微微蹙了蹙眉。这两人……在他府上竟一点都不知节制,还真是太不见外了些……
“嗯。”书逸一边应道,一边将画心按在怀里,并没有立即起身。
“师……”画心想问地灭几句话,还未叫出声,便被书逸捂住了口鼻,待地灭走远后,书逸才缓缓放开手。
“你没听见出事了么。”画心瞪眼。
“听见了。”书逸伸手挑了挑昨夜被画心扒下的长袍。
“你不好奇出了什么事?”
“笙歌死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书逸含笑扫了画心一眼,缓声道,“我有脑子。”
无双阁的人皆知,若不是与他有关的事,他向来不闻不问,如今着人来向他汇报,与他相关又是在上月府出的事,定然是笙歌无疑了……
且以风行云的稳重,若不是人死了,其他小事还不足以形容为出事了……
书逸将长袍递给画心,仿佛看不见她被他一句话噎得正吹鼻子瞪眼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吩咐道,“替我更衣。”
“我……”画心假装看不到他递过来的手,微微抬起下巴,从鼻孔里哼道,“不会!”
“怎么脱的,就怎么穿。”
“忘了。”
“那要不……”书逸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帮你回忆回忆?”
书逸作势就要来脱画心的衣服,画心立即伸手从书逸手里接过衣服,咬牙切齿磨牙嚯嚯……
书逸满意地矜矜点头,缓缓站起身,锦被滑落,春光乍泄,艳色倾室。画心一愣之后迅速闭眼,嘴里不停念着,“痞色流氓,非礼勿望……”
“看着我。”书逸捏着画心的下巴,将她低垂的头轻轻一抬,笑道,“看都看光了,摸也摸遍了,你要学着慢慢习惯……”
画心愤愤然睁眼,目不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