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软禁,休得胡言。”见白衣男子恶意揣度侮辱和光同尘,画心忍无可忍,勉力按捺住的火气直往上蹿,立即厉声打断,伸手从腰间随意扯下一个双凤白玉佩丢给那男子,斥道,“回去告诉曲千觞,让他晚上凭此玉佩正大光明地去卿楼拜见我。”
“王妃何不趁现在与我……”
白衣男子的话未说完,画心冷眸横扫,声如寒玉,叱道,“你再不快滚,若是药尊大人回来后,我将方才的话告诉他,怕是卿楼里软禁的便是你了。”
“可是……”
“滚!”
画心抽鞭一扬,慢悠悠地抬起鞭头指向白衣男子,眸光一冷,脸上带着一股冷嘲的笑意,“你再多言一句,别怪本王妃不客气,还有曲千觞那小子竟然胆敢随口污蔑本王妃,你滚回去告诉他,让他今夜爬着来见本王妃!”
白衣男子被狠刺一番,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思量着眼前这女人虽然单纯好骗却脾性乖张,如今自己一时愤懑说错话触怒了她,再想诱骗怕是不成了,算算时间,即便他使了绊子,和光同尘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强掳定也行不通。
抚了抚手中的玉佩,白衣男子又心生一计,于是对着画心作了一揖,告辞道,“那在下先回去向曲公子复命。”
看着白衣男子遁去的身形,画心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冷,终于有人要忍不住出手了吗?本王妃确实是令人垂涎的肥餐,可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吃得下!
画心虽不知书逸手下到底有何势力,但是她知道书逸手下的人身上都有着怎样的气息,那种令她都骇然的如同从炼狱归来的煞气,即便是毒尊百里祭满身的邪气也无可比拟。
何况,书逸手下的人,皆沉默寡言,只奉上命,对答向来言简意赅,行动力极强,从不会多嘴多舌,随意评论是非,且称呼名号上十分讲究,能被尊称为“公子”的仅书逸一人,方才那人却对曲千觞以公子相称,不仅含糊其辞,而且以下犯上,显然非但不清楚曲千觞的具体身份,甚至都不懂书逸门下的规矩!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是曲千觞派来的!
思来想去,画心不由抚鞭长叹,是不是以前造孽太多了,怎么走到哪哪都有人想迫害她,此时她感觉这个世界似乎对她怀着满满的恶意……
然,画心肆意勾唇一笑,独霸三界六道十八万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她倒要叫他们瞧瞧,这个世界到底谁来主宰!
方才她给了白衣男子那么明显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