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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忠平做人太次呗,他这人跟个铁公鸡似的,不仅抠门小气,而且说话尖酸刻薄,我们这里的人都嫌弃他,背后叫他许狗,他亲侄女结婚,他才包了一百块,你说抠不抠?
之前老贾好像欠了许忠平的钱,不过许忠平有次打牌,输了老贾八千块,翻脸不认人,不还这钱,也不从欠账里扣。老贾是暴脾气,怎么能忍得了,扬言不还钱,为此两人还打了一架。这老贾也是昏了头,居然杀了许忠平七口。”
“那赌场里的宏哥在吗?”叶初九问道。
“应该不在,他每个星期二过来收账,平时都不怎么过来,明天才是星期二。我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猴脸人干笑了声,揣着筹码,跑到一张赌桌上。
“叶初九,那三叔可能就是那个凶手。”夏歆神很肯定的道。
叶初九点头,道:“有可能。你知道她女儿的地址吗?刚才那人不是说三叔包养了贾锋的女儿?”
“贾慧,申江大学的大四学生,校外居住,之前警方做过相关方面的记录,有她的地址。我们现在出发,时间来得及。”夏歆神答道。
“刚才筹码一千一百块,这笔账我会记在你的头上的。”叶初九冷不丁的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跟我这个小女生算得这么清楚?”
大小姐愤懑,撅着花瓣般的唇角,露出“狰狞”的小虎牙,恨不得在叶初九的身上咬下一块肉。
一个小时后,两人搭乘出租车来到申江大学。
申江大学比不上申城大学,申城大学全国重点,985大学,顶尖学府,而申江大学只是普通的二本院校。
海叔的孙子张悦就是申江大学的学生,过春节回家,也不知道有没有返校。
贾慧就住申江大学的大学城内附近的公寓。
两人来到了贾慧所在的楼层,在门外敲了敲门,半天没有人应。
突然,对面的门开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年青人,面色苍白,一脸病容,像是肺痨病人一样,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贾慧的朋友。”叶初九答道。
“贾慧她搬走了,三天前警察找她问话,说她父亲出事了,她也离开了。”
“那她人呢。”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初九话音刚落,年青人便掩上房门。
“这又是一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