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箱底的法门,可以加持无量的阴力。
就像家里放着一颗核弹一样,谁敢再找他的麻烦。
“那他干嘛放一张女人的遗照在棺材上?那女人的尸体会不会在棺材里。”张悦又问道。
“那是他的妻子,已经死了很多年,放在那只是为了睹物思人。棺材里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口空棺材,不然那棺材里的阴力会孕育恐怖的尸鬼。”叶初九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那也太瘆人了,打死我下次也不来了。”
张悦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里好像被乌云锁住,抬头不见天日,好像有座大山压在心头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鬼市都是如此。”叶初九微微一笑。
个把小时后,一行人总算是抵达了殡仪馆,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乌云遮住了天空上那弯明月,将猛烈的光线拒之门外,黑暗吞噬着大地。
老远就听见从殡仪馆内传来的令人烦躁的哭声和木鱼声,对于张雨凡来说已经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了。
门口的保安大叔睡得正酣,猛一抬头看见驾驶位上张雨凡,笑着打招呼,忙打开大门,放车辆进去。
车辆直接停在骨灰存放室的门外,冷风摇着门外的大树,细碎的树影倾泄在三人的脸庞,张雨凡的俏脸紧绷,连影子都瑟瑟发抖。
室内亮着低度的日光灯,却也猛烈,把人脸渲染的特别苍白,而室内的骨灰盒也一目了然,像是超市的里的货架一排排的摆放。
那终究是死者的亡灵,可最后只是属于那一方小木盒。
张悦刚才说不害怕,这会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金刚经。
“就是他了。”
张雨凡紧紧的抓着叶初九的衣角,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一个小方格,上面贴着一个男人的遗照,以及生卒年月日。
叶初九嘴角带笑,开玩笑道:“确实挺帅的,难怪你会犯花痴。”
“初九,你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我都说了,那天喝多了,我一喝多就胡说八道。”
张雨凡瞪了叶初九一眼,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学会酗酒了,可能是初恋男友的那次意外,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找个香炉来,念着他的名字,把这叠纸钱烧给他。”叶初九交待道。
很快,小格子面前的香炉里升腾起一团火焰,橘色的火光像是魔鬼一样张牙舞爪吞噬着周围的纸片。
一旁张雨凡嘴里念念有词,“程明,丙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