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很难说清楚，总之布局还是要布局的。
当即，他握着铁剑，朝前走去，黯淡的月光拂过他的脸颊，就好像他心中重重的心事，很阴沉。
“初九，那我们五天后再碰头，我去道观找你。嘿嘿。”
老山朝着叶初九挥了挥手，笑声在风中消散，非常的干脆。
叶初九扬扬手，回应老山，老山身影一蹦，消失在这漆黑的夜色里。
河边的风卷着李红音那破碎的襦裙，拉扯出哗哗的声响，她望着叶初九那削瘦的身体在月光下的影子越来越长，当下不再犹豫，又追上去。
“李红音，你跟着我干什么？”
叶初九停顿了身体，扭头望着李红音。
李红音撇过脸，低着头，清冷的月容浮着愁怨，低声道：“我不跟着你能去哪，身无分文，要是抢那些人类的，又要被那些臭道士给追杀。”
白皙的月容泛着粉光，有些难为情，有些不好意思，她并不想放下身段，向仇人开口。
她是妖怪没错，可是她也要穿衣，也要吃饭，也要睡觉，何况她才区区妖元境，虽然之前是化形境，外貌是人，可终究还是无法自保的妖怪。
看着叶初九漠然的目光，李红音又暗暗生了闷气。
反正他不能不管我啊，毕竟帮人帮到底，既然他把我就女妖主的手里救出，那就不能丢下我。
想到这里，那有些涣散的瞳光又坚定起来，就这样直愣愣的望着叶初九。
忽然，她又想起与叶初九的多次对峙，习惯性的握了握手中的铁刀，却发现手中空无一物。
哼，就跟着你，看你拿我怎么样。
叶初九嘴角拉扯出弧度很大的笑容，让李红音感觉害怕，像是犯了心魔时候的微笑，肆意的在这黑夜里滋长。
“我身边倒是缺个女仆，你愿意吗？”
“叶初九！”
李红音咬牙切齿的道，瞬间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清眸里布满了血丝。
“开开玩笑就这么生气？还不快过来扶我一下，今天都累坏了。”
叶初九哈哈一笑，那灿烂的笑容就好像猛烈的阳光扎入李红音的心间。
“那你还不是把我当成了仆人！”
李红音很不满的说，身体却迈着莲步来到叶初九的身边。
“你说你会做什么啊，让你做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叶初九笑道。
李红音红着脸颊，半响，憋了句，道：“我会琴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