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山上的女土匪还认得字,城中的女孩子是没有几个识字的。
对了,土匪?难道这个女孩子也是土匪吗?可是,张宇枫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土匪,土匪不应该都是很丑很粗鲁的吗?怎么看这个白衣女孩子,一点也不像是土匪呢?宇枫反而觉得她超凡脱俗,很是与众不同的。要说她唯一的不好吧,宇枫觉得她就是有点野蛮,要不也不会因为这一个兔子,而把他强行带进这洞府了。难道她也是被土匪掳上凤凰山的吗?也不对,像她这样武功比自己还要高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掠上山呢,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来凤凰山上的,可是,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当土匪呢?看这个洞府的修饰,就像是个女孩子的闺房,还有这个粉红色的幔帐,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欢住的地方,幔帐后面应该就是这个白衣女孩子的睡铺吧。
白衣女孩子拿着一条白布,和一坛子酒走出了幔帐,她把酒坛子放在石桌上,把白布递给张宇枫,然后抱起地上受伤的白兔,坐在石墩上等张宇枫给她的乐乐包扎。
张宇枫也坐在了白衣女孩子身旁的石墩上,把白布条扯成两半,把一半揉在手心,另一只手抓起酒坛子,把酒往手心里的布条上倒了一些,然后用沾上酒的布条,轻轻的擦拭白兔受伤的腿,把血迹擦干净以后,就用另一半干净的布条,认真的缠绕住白兔的腿,然后如释重负的对白衣女孩子说“姑娘,好了,只要一天给兔子这样换一次布条,我保证,它最多七天就可以痊愈了,它只是伤到了皮肉,筋骨并没有受到损伤”,白衣女孩子温柔的抚摸着白兔的头,柔声的说“乐乐,听到了没有,你很快就会好的,不过啊,你要记住,以后可是不能再随便的下山了”,张宇枫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白衣女孩子说“姑娘,我叫张宇枫,请问姑娘的芳名,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白衣女孩子抬头认真的看了看张宇枫,似乎这才是正眼瞧他,眼里流出一丝明亮,轻轻的说道“张公子,你生的确实十分的俊俏,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了。看的出来,你的年岁还小,你就叫我姐姐吧,你随我进幔帐来”,张宇枫听话的跟在白衣女孩子后面,进了粉红色的幔帐,果不其然,里面是一个大大的睡铺,睡铺上面两床粉红色的被子,张宇枫觉得这个姐姐很是喜欢粉红色。白衣女孩子把她的乐乐白兔放在床头,然后拿起一个被子和一个棉垫子递给张宇枫,淡淡的说“你住幔帐外面,如果我的乐乐伤好了,你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了”,张宇枫点了点头,接过被子说了声“谢谢”就走出了粉红色幔帐。
张宇枫也不知道自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