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跟褚凤梅越听脸色越是难看。
尤其是何东，一脸认真而严肃：“小宝，你可看清楚了，别开玩笑啊。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我就是看清楚了嘛。”小宝低着头，撇着嘴，鼓着腮帮子说，“不信你看看就是了，它就在那啊。它看上去好可怜，好像有点伤心的样子。”
何东看了一眼褚凤梅，可没过问那小猴伤不伤心，而是说道：“褚老师，你怎么看？”
“何老师，如果事情真跟小宝说的那样，可就麻烦了。咱们不会是碰到那种脏东西了吧。”褚凤梅神经紧绷。
何东又看了一眼那眼睛亮起的方向：“应该不会有错了。跟古籍上记载的一模一样，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本以为只是古人的一个传说，吓唬孩子的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小宝低着头问，“我怎么有点听不太懂。”
“红眼绿鼻子，这是传说之中专吃小孩子的妖精。”何东说出声来。
褚凤梅念着那个三岁孩子都知道的歌谣：“红眼绿鼻子，半个毛猴子，走路啪啪啪，专吃小孩子。”
“专吃傻白甜。”小宝一转头更正道。
“是专吃小孩子。”褚凤梅帮他更正过来。
小宝额了一声：“那可能是你听到的跟我听到的传说版本不一样吧。”
这样的事情你都能找到借口，真是服了你了。
就在褚凤梅以为此事就此揭过的时候，小宝盯着她问：“小梅，你不会是自作多情认为自己是傻白甜吧？”
“白甜是没错。”褚凤梅抬起双手，花痴一般的隔空托着自己的脸蛋，比划着心形，然后一放手，正色道，“傻就不沾边了。”
嘘声响起。
“你什么态度嘛？”
“老太婆，要认清楚现实啊。”说话间，小宝低头对何东说，“老何，你觉得呢？”
又关我什么事情啊？
“你这小子说谁是老太婆呢？人家今年十八一枝花。”褚凤梅抗议着。
“是吗？你返老还童了？”小宝眨巴着眼，然后眼神迷离变了味道，“小梅，你说过的，做人不能说谎话的，你这叫什么来着？我记得老王曾经跟我说过，叫做气死人，还是人死气？”
这孩子到底想表达什么？
老王都教了他什么。
真为王文忠教学水平汗颜的褚凤梅有点好笑的说道：“你是想说自欺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