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杨德玉分明就是杀人灭口。一句不疼不痒的降职面壁简直就是在做戏给您看啊。”王朝说道。
唐必清一声长叹:“我又何尝不知。人,十之八九就是杨德玉找来的。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杨德玉也算是智慧过人的主,怎么办差竟然弄了这么如此搞笑一出,怕十之八九是下面的人在某些环节上出了问题啊。”
“以卑职愚钝,刚才府主就不应该接他杨德玉的话。”马汉在一边说道,“这老小子分明就是等待您开口找台阶啊。”
“不接又能如何?你没听杨德玉之前冠冕堂皇的那一副联邦律法之类的大道理嘛。而且事已至此,人都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况且,就算人没死,你又能如何啊?别忘了,杨德玉背后可是站着联邦啊。”唐必清目光低垂,“既然他想做戏,那么我帮他一帮,搭个擂台又能怎样?太过斤斤计较,未免显得我们咄咄逼人了。退一万步来说,此事如此了解,倒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们知道吗?本座现在非但不忧不怒,反而大喜。”唐必清说道。
王朝马汉为之一愣,问道:“不知道府主喜从何来?”
“此事如此荒唐,这还不喜吗?不管此事背后如何,足以见得山阳府威胁远已啊!”唐必清哈哈大笑三声,“我曾经以为杨德玉也是南天一柱之帅才,而今看来也不过就是范范之辈。我曾将蠢猪当成枭雄,这还不喜,何喜啊?”
“府主说的极是。”马汉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不管此事背后如何,看杨德玉的样子估摸着十之八九知晓此事。此人既然知晓,那么定是用人失当,一个连御人之术都用的如此滑稽的封疆大吏,哪怕对我天波府充满敌意,府主也能高枕无忧了。”
“唉。”唐必清一抬手,“知晓就行,莫要说出啊!另外,杨德玉毕竟站在联邦那一边,时刻惦记我天波府,莫要轻敌才是。古人云,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可不能大意而失荆州啊!”
“府主说的极是,属下受教了。”
王朝马汉左右二人连忙称道。
“说实话,我现在倒是最想知道杨德玉是个什么反应。”唐必清笑了,望着杨德玉离去的方向。
……
杨德玉此刻肺都快要气炸了。
丢人啊!
丢人现眼啊!
这不是丢到姥姥家了,而是丢到他最大的死对头唐必清的面前了。
一想到这,急火攻心的杨德玉都快要吐血了。
尤其是回想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