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道是牛栏山没看明白,还是怎么的,没动。
没办法,院长只能一边感慨这年代干什么还得靠自己才能丰衣足食,一边起身拿过酒壶:“毕竟小宝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
“跟一个冷血无情的家伙讲亲情,你怎么不对牛弹琴啊?”
“关键是没琴啊!”
这话说的,牛栏山马上明白过来什么,一声冷哼,干脆将头转向一边。
跟这老儿,好像就说不到一块去。
“开个玩笑而已,别认真嘛。”李大院长这样说着,一双手,一张嘴可没闲着。
“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牛栏山冷哼一声。
“你以为就我愿意跟你开玩笑啊。”院长抬起头来,那眼神仿佛换了个人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目前来说,小宝还是安全的,我说了,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要知道现在的神都可不比以前了,乃是他的老巢。不是我看轻什么,你以为就算把整个妖族都填进去就能将人救出来,就能让那人低头?”
“自古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踏着尸山血海一路走来,你我也是经历过的,怎么这点都看不透?没有意义的流血是愚蠢。”
“说了这么多,你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了?”牛栏山问。
“没办法。”院长回答的倒是干脆。
“哎呦!没想到啊,这个世界上还有李逍遥想不到的办法,还有李逍遥为难的事情。”牛栏山话里带着话。
“我可不是李逍遥。”院长耸了耸肩膀。
“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牛栏山继续说道。
“信也好不信也罢,脑袋长在别人脖子上,我总不能帮他们去想吧。”说完,李大院长放下鸡骨头,擦了擦手,“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是时候该谈谈正事了。你以为这段时间我就高枕无忧,没想办法啊,哪怕咱们在召集人手也不是庞然大物的对手。螳臂终究是螳臂,终究改变不了什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牛栏山眉头一皱,“我不明白,你究竟想等什么?”
“一簇火焰,可以燎原的火焰。当今形式,天下之争,你也应该看得清楚。那人已经自顾不暇了,先不说蓬莱之事久悬未决,始终得不到根治,现在蹦出来的新民主联邦也够他喝一壶的了,外有外患,内有内忧,他比我们要着急。”院长一抬手,“虽然我不能肯定自己就能看透他,但是别忘了那个人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