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今后两人成了亲日子定然过的不差,只周家爹娘太可恶,不但退了亲还坏了婉瑜的名声。
惠氏坐在柜台后生气,忽抬头瞥见一年轻后生进来,顿时怒气消散,脸上挂上和善的笑容,“买烛火?”
许秋白点了点头,“来些蜡烛和纸钱。”
惠氏应了一声利落的将东西包给他,趁许秋白掏钱的时候,随口问道:“看你面生,不是清河县人?”
儿女到了说亲的年纪,但凡瞧见不错的后生,惠氏总忍不住开口询问,因为这事贺平洲说了她几回,每回答应的好好的,下次瞧见了照样去问。
许秋白不动声色,一笑:“在下的确不是清河县人,但在清河县定居却已有两年。”
惠氏眼前一亮,“家中可说了亲?”
“尚未,”许秋白说道,“只前些天媒人去提亲,被女方给拒了。”说着脸上挂着悲伤之色。
惠氏瞧这后生面相不错,长的又好,一身气度说是哪家公子也信,只可惜有了心上人,虽说提亲未成,但她也不可能将自己女儿凑上去,遂替他气愤,“定是女方家里瞎了眼,否则怎么放着这么好的女婿不要。难不成对方是仙女不成?”
她话音一落,许秋白眼中染了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都灼灼生辉,“那姑娘的确很美,搁我心里仙女都不如她好看。”
惠氏讪笑,心里却不敢苟同,在她心里婉瑜才是清河县第一美。
许秋白出了铺子,远远瞧见一十六七岁姑娘缓步而来,认出来人,许秋白站定未走,待来人瞧都没瞧她一眼进了铺子这才抿了抿唇往街道另一边走去。
恰巧路过何大肉铺,何大正大嗓门的吆喝着,许秋白抬头瞧了何大一眼,突然有些明白贺家拒了他的原因了。
他本以为对方一听自己是杀猪匠便拒了,可方才通过贺家母亲的话和这屠户的模样,他有些觉得这中间有些误会了。
若他的女儿找夫家碰上这样的杀猪匠,他也不会让女儿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