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瞧了贺婉瑜一眼,贺婉瑜打算就此错过去,谁知周秉怀却叫住他们,“我想与婉瑜说几句话,可好?”
许秋白惊讶了一下,因为周秉怀说着话眼睛却看向他。以前他只知周秉怀与贺婉瑜情投意合是难得的璧人,却并不知周秉怀是怎样的人,可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周秉怀是个真君子。
贺婉瑜思索,这事不管早晚都要说个清楚,若是说清楚了,今后各不相干,她倒是乐得一谈。
许秋白知道贺婉瑜有了主意便看向贺婉瑜,“我在外面等你。”
贺婉瑜点点头,待许秋白出去,又和周秉怀坐回之前的位置,只是不同的是对面的人从许秋白换成了周秉怀,惹得闲的慌的掌柜往这边瞧了好几眼。
其实贺婉瑜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她不是原主,对周秉怀并不了解,甚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更不知以前两人是如何相处的。所以她坐下后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静静等着周秉怀说话想听听他说些什么。
周秉怀似乎很纠结,看着贺婉瑜的目光炙热浓烈而又带有无助与失望。贺婉瑜并不能理解他的目光,所以周秉怀瞧起来更失望了。
沉默片刻,周秉怀开口道:“婉瑜,我们.....”
贺婉瑜听见他说话,微微低垂的头抬起,周秉怀失笑,然后问道:“婉瑜,你心悦他吗?”
贺婉瑜一愣,明白他指的是许秋白。
贺婉瑜点头,直接了当道:“心悦,你该了解我的性子,若是我不心悦他,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周秉怀被她的直白惊了一瞬,接着苦笑点头,“那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你该知道,若是你答应与我一起,爹娘那边自有我来处理。而且,我家日子过的也不错,今后你也不必辛辛苦苦,这一年我在江南也学了些经商的手段,待咱们成亲分了家我们便能去江南过我们的小日子。”他说完这话紧紧的盯着贺婉瑜,就盼着她的嘴里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惜他自己也明白,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果不其然,贺婉瑜笑了笑,“自你家退了亲,咱俩就再也没有关系。”
周秉怀心中一痛,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处。
然而贺婉瑜虽然明白她的话很残忍,但她不是原主,不能接收她的感情,而且周秉怀为人正派,若他是宵小之徒那也罢了可偏偏周秉怀是这样的人,那日在周家明明自己都那样了还是说了公道话。贺婉瑜想着今日势必要说个清楚,“不管咱俩以前如何,今后咱们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