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许秋白不理他,“大人的事小孩少搀和。”
许秋明更加不满,瞪着他大叫:“你若敢做对不起婉瑜姐姐的事,看我不去告状!”
他的威胁太没力量,许秋白这次连话都不跟他说了,直接出了门。气的许秋明在后面大喊大叫:“就你这样闷,也不知婉瑜姐姐怎么受得了。”
走到门外的许秋白勾了勾唇,眼中带了淡淡的笑意,他的小未婚妻,比他想的有趣多了,兴许她就喜欢他的闷呢?
许秋白出了家门直奔县城最好的药材铺子,此时铺子的伙计都在收拾打烊了,瞧见许秋白没好气的直接赶人。
许秋白既然来了自然没那么容易被赶走,将这辈子的好话都说尽了,才得以进去开了药,然后又急忙去了贺家。
贺家棺材铺子已经打烊,许秋白又转到后头贺家大门那敲了门,然后进去将药交给惠氏,并嘱咐:“岳母,婉瑜的脚可能起了跑磨破了,您嘱咐她将药敷上。”
惠氏接过来笑道:“难为女婿记挂了。”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满意万分,女儿嫁给这样的男子,今后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许秋白浅笑:“这是应该的。”
两人说了几句许秋白就告辞了,惠氏提着药去了屋里,就见贺婉瑜正如一滩烂泥一样躺在炕上,颇有些半死不活的架势。
惠氏过去揪她耳朵,开始唠叨,“你瞧瞧你,越来越没个姑娘的样子,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未婚夫,”说着将手中的药提起来,“你瞧瞧人许秋白,默不作声的去买了药膏给你送来,真是差别啊。”
贺婉瑜闻言心里也很受用,可她真的没力气了啊,她抬抬眼皮,“好累.....”
听着闺女娇娇软软的喊累,惠氏又心疼了,忙紧忙出,过了会儿道:“热水给你准备好了,赶紧洗个澡将药敷上,睡一觉就好了。”
惠氏说的都是骗人的,到了歇了一晚上的贺婉瑜非但没好,还觉得更严重了,一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加上脚上的泡,别说走路了,就是下炕贺婉瑜都不乐意了。
贺婉瑜得了理由耍赖不肯绣嫁衣,被惠氏呵斥了一顿又委屈哒哒的拿起了针线。可实在不是贺婉瑜有意偷懒,实在是她的手艺差的不好意思拿出门啊。
许是她的哀嚎被许秋白听见了,许秋白隔了一日就送来一个包袱,惠氏打开一瞧,赫然是一件做工精良的大红嫁衣。
惠氏又感动又无奈,“这嫁衣不都是女方准备的吗,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