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的更多了,喝的也更快了。
于是这晚上贺平洲又发现自己这女婿除了能吃之外的另一个优点:能喝!
贺荣喝的都钻桌底了,许秋白仍旧面不改色,甚至还帮着贺平洲将贺荣搬回了房间,可见许秋白酒量之大。
第二日贺荣酒醒顾不上梳洗就去找贺婉瑜,然后绷着脸道:“许秋白这人太奸诈。”
贺婉瑜正练字,闻言笔尖一抖,墨落到了纸上成了一个大黑点,贺荣伸手将纸柔成一团扔了,咬牙道:“实在可恶。”
“嗯。”贺婉瑜又拿了一张纸准备重新写,却不想贺荣怒发冲冠吼道:“我说许秋白这人奸诈。”
贺婉瑜好笑的瞧着他,“我听见了。”
她的态度让贺荣气恼,“你就不能跟你哥骂他几句?”
贺婉瑜摇头:“不骂。”
贺荣瞪眼:“你!”
贺婉瑜无辜道:“他又没坑我,而且是你非要拉着人家喝酒,自己酒量不行钻了桌底干他何事。哥你可不能不讲理。”
被她说了一通贺荣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拿手点了点又歪歪斜斜的走了。
贺婉瑜也很意外许秋白酒量之大,她实在不能想象那么温润而温和的男子竟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她似乎要嫁的是个了不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