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洲眨眨眼没说话,因为这巨大发现导致他酒性上来又多喝了几杯。
晚上酒楼打烊,许秋白将有些醉了的贺平洲送回去,满是歉意的冲惠氏道了歉,却没有提婚事。
一夜宿醉,贺平洲也将惠氏和贺婉瑜折腾了一宿。
天亮后贺平洲终于捂着脑袋起来了,惠氏插腰训斥,“自己几斤几两掂量不清楚,喝一肚子酒回来,折腾的我们娘俩累一晚上,你瞧瞧婉瑜的小脸,都累白了。”
贺平洲不好意思的瞅一眼本就白皙的姑娘,虽然瞧不出来是不是累的更白了,但肯定的是他姑娘自小就白。
对于自己爹折腾一晚上,贺婉瑜倒不觉得辛苦,只是觉得她爹她娘这对夫妻有爱又好玩儿。
惠氏瞧着自家姑娘幸灾乐祸的模样,揪着贺平洲的耳朵叨叨不停。
贺婉瑜不肯离开,坚持呆在屋里看爹娘吵架,见贺平洲不时捂头,连忙倒了浓茶给他漱口。
贺平洲缓了缓神突然脸色一白,一拍大腿叫道:“哎呦,坏了!”然后惊恐的看向惠氏母女。
惠氏眉头皱着,那模样似乎贺平洲不说出个四五六来是不肯罢休了。
就见贺平洲哭丧着脸道:“昨儿喝酒喝的太尽兴了,竟然一不小心将婉瑜配人了。”
喝酒能壮英雄胆,但酒后却能弱了男子气,贺平洲觉得他是最不靠谱的爹了,千挑万选没能给闺女选个合适的夫家,喝顿酒竟把闺女许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