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不舍,好像有人拿着刀割了他的肉。
安宁欢欢喜喜接过来,脸笑成了灿烂的花儿,对着哇哇叫的男娃娃哇哇叫。
“花花,俞源哪去了?”树原思问道。
树原思大早上过来,俞源不在家。按理来说,自从孩子出生,俞源进化为二十四孝好爸爸,整日围着宝宝转悠,无所事事,不该一个早上过去了,俞源还是不见踪影。
花怜道,“他说有点事要出去。”
“什么事?”
“不知道。”花怜生孩子元气大伤,睡眠质量顶顶好,早上六七点时,俞源跟她交代过,她只记得俞源有事出去,却听不清他是因为什么事而外出。
树原思本想再追问下去,但怀中女娃娃拍了拍树原思,哇哇叫了几声,照顾了孩子十多天的树原思练就读心异能,晓得女娃娃是饿了,要喝奶奶。
“孩子饿了。”树原思万般不舍把女娃娃给花怜,花怜进入房间给女娃娃喂奶。
男娃娃不甘寂寞冷落,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花怜只能加快速度喂女娃娃。
好不容易喂饱两个孩子,花怜精疲力尽,孩子转交到树原思和安宁手中,她精神不振,又得睡一睡了。
下午时分。
树原思抱着男娃娃,眼睛时不时看向房门,心中略有些焦急。安宁坐在树原思旁边,树原思担心俞源,他也是如此。
太久了,大半天过去了,俞源还是没有回来,连电话也不接。
“树哥,小源他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安宁问道。
“他是天海街的人,在a市,没人敢动他。”树原思一本正经道。
安宁忍不住反驳,“有人敢,【颜色】。”
树原思的眼神变得幽暗深邃,安宁所言不假,所以才让他无话可说。
“去打个电话,让下面的人去查查。”树原思道。
“好。”安宁放下女娃娃,到阳台去打电话。
室内安安静静,萦绕着一股不安的气息,孩子们有所感觉,睡觉的时候皱着他们小小的眉头。
砰!
有人一脚喘开了房门。
“周元旭。”树原思不经意间目光一扫,“俞源?”
周元旭满头大汗,身上沾着鲜红的血,豆大的淡红色汗珠一滴滴砸下,他气喘吁吁抱着俞源,俞源奄奄一息,就是一个血人,半条左腿不见,血液渗透t恤,瞬间染红了房间的地板。
“哇哇哇。”孩子们被惊醒,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