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密室。
风不知从哪刮来,卷起一地桃花,灿烂浪漫,如梦如画。
空气带着桃花的清香,清香扑鼻,明明该是令人放松心神,怡然自得的美好仙境,安宁和花怜高度紧张,精神紧绷,随时会崩坏。
“老大。”花怜和安宁有气无力道。
顿了顿,天海街老大终于说话了,“我不能答应你们。”
“为什么?”花怜和安宁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为什么老大不能答应他们俩小小的请求?以老大的广大神通,查出树哥的下落轻而易举,为什么老大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忙,树哥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天海街老大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跟花怜、安宁解释,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们两个下去,不要打扰他静修。
花怜和安宁喊了又喊,叫了又叫,求了又求,奈何天海街老大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如何都不愿出手相助。
地下密室外,小酒吧内,一身狼狈的花怜和安宁互相搀扶着走出来,花怜眼眶通红,眼袋水肿,不难看出她曾伤心欲绝哭泣过,安宁眼睛也是通红通红,双唇紧抿,眉眼耷拉着。
两人凄凄惨惨离开小酒吧。
“老大没有答应他们。”
“为什么?树原思不是老大的儿子吗?”
“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这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只可惜了,可惜了树原思。”
“小二子,再来杯伏特加,加冰。”
那五人一人说了一句,小酒吧内只剩下小男孩调酒的啪啦啪啦声。他们说话没有避讳小男孩,小男孩听得一清二楚,字字入心,反应如常。
小酒吧外。
安宁和花怜简单处理了伤口,在街上继续逛了几个小时,能求的人都低声下气求了一遍,到头来结果尽不如人意。
夕阳西下,安宁和花怜回小楼房,两人精神萎靡,闷闷不乐。
“你们可回来了,孩子一直在哭,我怎么哄都没用。”保姆慌慌张张,满头大汗,累得不轻。
花怜和安宁听见了孩子们的哭声,冲入房间,抱起孩子轻声哄着,好久之后,才精疲力尽放下孩子,扭扭脖子转转手,活动活动身体,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不会放弃的。”花怜眼神坚定,即便那些人不帮她,她也要坚持不懈寻找树原思的下落。
“我也是。”安宁已然决定,他这一生,除非找到树原思,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