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得极美?”
男子正是谢素卿,闻言也不由双目含笑问道:“你不想跟我来,却挽着大包袱小包裹做甚?难不成是想要搬家?”
妇人正是甜水井巷子的曾闵秀,她瞪着一双美目啐道:“有个贼人偷了我的心,我再不跟着过来,恐怕什么都不曾留下了。”
谢素卿长臂一伸,将头颅埋在女人的肩上,微松了一口气道:“现下我只剩下你了,出了这个城之后,连名字身份都要舍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故里。你可要想好了,日后要是后悔了都没有地界去买后悔药!”
曾闵秀心内一片温软情意,“我这辈子吃过好的,穿过好的,也做过几件离经叛道的事情。现在老天爷送了我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过来,且容我放肆一回,就跟着你上刀山下火海吧!”
两人正在浓情蜜意,守在外边的丁妈妈伸着脖子笑着打断道:“姑娘与大爷以后有的是机会情话绵绵,不过还是趁了这会还没有关城门,赶紧坐着马车出去吧!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你们齐齐去过小日子吧!”
谢素卿眉毛一皱,低声道:“你怎么把这个老鸨子也带来了,她舍得放你走吗?”
曾闵秀来不及跟他解释丁妈妈只是她雇来当门面的,只得小声说道:“丁妈妈有个十来年的老相好,是守城的城门官,要是有人封锁了城门,怕是只有他才能放我们出去!”
谢素卿满脸诧异,却又按捺不住心头的欢喜道:“倒是免了我的一宗麻烦事,我还想着咱们怎么不惹人注意地出城门呢!”
两轮小马车在石子铺就的小路上辚辚地走着,丁妈妈坐在外面和车把式有一句无一句地搭话。曾闵秀紧紧抓住身边男人的手,看着那人依旧粘了满脸的络缌胡,隐约知道这人怕是惹了天大的祸事,从今往后就要浪迹天涯,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阵阵欢喜。
马车在离南城门口最近的一个茶窠子停下,却见门囗果然有官兵在细细盘查,丁妈妈径直去找她的那个老相好。
过得了不一会儿,就见丁妈妈喜滋滋地走了回来,“大姑娘,你说运道真是好,刚刚我去找我那位老哥哥,不巧今日不该他当值。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就看见咱们家二姑娘的姑爷正打头站着,带了一队官兵在那边查人呢!我赶紧回来叫你去拜见一回,兴许说着话就放咱们出城了呢!”
曾闵秀心里一喜,整理了头上的金簪鬓花正待下马车,左手臂却被紧紧拉住。就见男人转头望向外面,面目含笑轻声道:“劳烦妈妈给我指一下,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