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些花!千万别沾上!”吃过亏的刘大松看见四处闪烁的蓝色幽光,不免心惊肉跳。
“嗯!这植物靠吸食动物的血肉为生,其花更是毒性无匹,”付东流当然知道这花儿的厉害:“所以,必须斩草除根!”
付东流将刘大松拉到自己重新开通的暗道口,道:“你从这里先走,我把这些怪藤乱树鬼花处理了,随后就来。”
“要走一起走。再说,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除去这个害人的东西的。”好奇心盛的刘大松极讲义气。
“你……”付东流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也罢,跟这头犟驴没什么道理可讲,遂道:“好吧,你站远点,免得被波及到受伤。”
刘大松站进暗道,看着一副教导主任模样的付东流摆出了一个类似太极起手式的姿势,不由觉得好笑。
付东流全神贯注在眼前的怪树,和那树中之人身上。虽然暗室内枝蔓众多,花朵纷纷,但它们的主干主根,却是在暗室中心的怪树上;而那个蜷缩着的人,用了隐身术,让人无法记住他的面貌。树根藤蔓吸食的人血,顺着怪树树皮下的脉络,供给于这人,让这人的周身,慢慢地散发出淡淡的毫光,好像是在阳光照耀下的金属制品的感觉。
精心布置的暗室怪树,吸食生人精血的藤蔓树根,乃至外面昏睡的节目观众,都组成了一张可怕的能网罗天地的大网,而这人,才是稳坐大网中心的那只蜘蛛。
随意掠食被大网捕捉到的猎物!
“在恰当是时候,我希望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牛五方“借”给自己帮忙的那个人的话,一直盘旋在付东流的脑子里。
虽然那人不肯明说自己的名字,虽然付东流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他心里却明明白白地对这个头一回见面的人有种信赖感,那人说什么话,他都满口应承。帮忙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什么时候才是恰当的时机呢?
付东流记得那人微笑着说:“一般情况下,梦境中的各种危机突变我可以应对,不过,若是对方留了后手,我就得靠你来与我里应外合了……至于时机,”那人张开手,露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卵圆形的粉色戒面,道:“这是小公园古墓出土戒指的戒面,那枚戒指现在在哪儿?”
付东流道:“原本周游拿着,这会儿,应该被刘大松……噢,就是抓他的那个警察给扣下了。”
那人点点头道:“待会儿你带我去周游那里时,把戒指要回来,我有用。”
“你要戒指做什么?”付东流不解。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