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长的很美,但现在只有一个脑袋悬浮在空中,却是怎么看怎么怪异。听了周游的话,苏也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道:“你让我什么?露出身子?看不出啊,小游,外表挺老实,内心挺狂野啊……”
“啊?唉,你误会了……”周游才现自己的表述有歧义,只觉脸上好像过了火,烧的滚烫,结巴道:“我的意思……意思是……”
苏也忍不住笑了:“行啦,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话又说回来,你小子的心里弯弯绕可是一点儿也不少啊……”说着,苏也才将自己的身子从空气中显现了出来。
看着完整的苏也,周游这才松口气,赶忙岔开话题道:“袁二的事儿,你知道吗?”
“你是说他自的事儿吧?”苏也抱起奶牛,坐在周游的床铺边上,轻轻**着花猫柔顺的软毛,道:“当然知道,这事儿就是我促成的。”
“你促成的?”周游有些紧张地看着苏也:“小也,咱们修习者,是不能随意对普通人妄施法术的……这是修习一道的禁令,你……”
苏也看着周游,似笑非笑道:“既是禁令,我怎么会忘,又怎么敢破?小游,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
说着,苏也拉周游坐在自己的身旁,道:“放松点儿……规定禁令是得遵守,但也得活学活用不是?”
“你的意思是,要钻空子?”虽然苏也叫周游放松点,但坐在苏也旁边,紧挨着她,周游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放,倒比站着时更紧张了。
“说钻空子多难听,是灵活运用,见机行事!”苏也教训着周游,道:“我没有对袁二妄施法术,我只是设了个小局,让他自己钻进去罢了。说到底,他走那条路、是什么下场,完全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苏也冷笑道。
苏也约略为周游讲述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众人自特别调查科分头行动以后,付东流去鉴定那片在土耗子尸体上的兰花叶片,而苏也就盯上了袁二。袁二这个时候正疏通关系、上下打点,不仅让自己逃脱了牢狱之灾,而且还把一切罪责全都推给了李叔。当苏也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显然,仅靠李叔的计划,根本不能让袁二得到应有的惩罚,那该怎么办,才能既救了李叔,又收拾了袁二呢?
苏也在自己房间来回走动,思考着这一问题,她的目光略过屋里的陈设,突然一面铜镜落入她的眼帘,苏也不由眼前一亮!
这面铜镜正是之前白义用作容灵之器的那面葡萄纹镜,后来一直由周游拿着,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