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的主人希望能尽快得到他的承诺。不过,他一直在想办法拖延,躲避,为了催促他,我的主人发现有一个叫周游的人与他关系比较密切,所以……”
“所以你们就想利用我来威胁他?”周游摇摇头,面无表情道:“我想你们会失望的。”连名字都不愿告诉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与自己关系密切的朋友?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个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的人,来答应敌对者所提出的无理要求?
周游心底一酸,道:“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费不费力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只需传话便是。”程松阳道。
“我拒绝。”周游不想做这种注定会失败的事情。
“我劝你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再做出最后决定。”程松阳不理会周游的否定,更不理睬付东流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只一心继续着自己的叙述:“当我们发现那人和你的关系之后,就觉得可以从你身上做做文章。就在这个时候,你和你的领导竟然就自己找上了门,那我们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立马做出了策划安排。”
程松阳咽口唾沫,接着道:“我当时派出了丁敏,让他将你们体内的尸虫扰动,这样我就能轻松控制你们,尤其是你,周游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周游你竟然是只菜鸟,竟然那么快就扛不住了,不仅因为尸虫扰动神志开始怀疑你的领导,而且到后来真气不能控制尸虫,竟就这样被尸虫啃了!”
程松阳所说的,正是周游内心汗颜之处。因此他什么也没说,只低了头,在心中长叹。如果自己的真气再足一些,如果自己的修习更勤奋一些,哪至于落到今日这般受制于人的地步!
但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周游只能垂首听程松阳摆事实、讲故事:“在你发挥到要挟作用之前,我们不能让你有所闪失,否则……所以我一看情况不好,立马假扮葛长春,前去营救你们,顺手灭掉了丁敏,因为这家伙越来越不服管教了……”
“你是怎么让丁敏认定你就是葛长春的?”周游始终不明白这一点,作为与程松阳如此熟悉的“合作伙伴”,丁敏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呢?程松阳也并没有化妆啊!
“这正是我要说到的,而且和你们也有一定的关系。”程松阳故作神秘道:“就像你们受药物和催眠的双重作用,认为门外就是深渊而且就是不能突破这层认识一样,当时的丁敏也是无论如何就是相信,我就是葛长春,毫不怀疑。”
“你对他也催眠了?”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