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和蝽蛭的巢穴借着钟家老宅的装饰,布置成了一个捕猎的陷阱啊!”
“就是这个意思。”白衣少年点头道。
“那……钟家的衰落,是不是和他也有着一些撇不清的关系?”刘若明又问道。
“嗯,你又猜对了,”白衣少年一笑,道:“他既然将钟家老宅当成了捕猎的陷阱,那他怎么可能会让钟家人好好在这儿待着?钟家世世代代的人,都被他和蝽蛭当成了食物,诱饵,或者是……载体……”
“载体?”刘若明不明白那少年的意思。
“这就涉及到你刚才的那个问题了:他为什么要占据阿樱的身体?”白衣少年接着说道:“你说过了,这个神秘人跟人相比属于是异类,异类无法直接利用修习者的真气,因此他需要借助蝽蛭的身体进行转化……但是,他这个异类,实在是和人类相去甚远,所以即使有蝽蛭的转化,他依然不能充分的利用,所以他就用了一个邪恶的法子……”
“夺舍?”小老鼠大槐树眨眨小眼睛。
“夺舍,这还说轻他了呢……”白衣少年叹道:“夺舍不过是将本体的意识赶出去,任它自生自灭,纵然如此,本体意识也还有翻盘的机会,再不济附身到其他人或动物身上,也总还能留有一线生机;而这个神秘人用的法子,则是在占据本体时,完全将本体的意识吞噬掉,不仅不给人留后路,而且还把本体的意识当成了他的食物养料……说穿了,这和吃人没什么分别了……”
蝽蛭吃人,连血带肉,视觉冲击力极强,所以人们都知道蝽蛭是恶的。可是,像这个神秘人这般,将人的神识吃光,只不过留下人的一个空皮囊,岂不是更加残忍、冷酷?更加狡诈、可恶?
刘若明深深吸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和嫌恶压下去。现在还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问那白衣少年:“那么,他选择占据的人有没有什么标准?他为什么选择了阿樱,而不是钟夫人?”
“这个问题就不是个问题了,”白衣少年一笑,道:“谁人不喜欢年轻美好的皮囊?就算是异类也不例外……而且,这美好的皮囊,也更容易让修习者产生怜惜,从而义无反顾的一头撞进这个巨大的捕猎陷阱,对不对,仙人?”
“别叫我仙人……”刘若明一皱眉,心下却不由佩服这强大的逻辑……
“那条蝽蛭就说了这么多?”小老鼠大槐树在一旁问道:“别光说虫子,说说你自己啊,你怎么会突然来这儿,还是在蝽蛭觉醒的这个节骨眼上?”
白衣少年转身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