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年笑道:“你总让我说个不停,合着是想打探我的隐私?我说,咱们是不是又跑题了?”
刘若明皱了皱眉头,道:“咱们真得抓紧时间了……”这么半天了,消息还没通完,更别说商量联合抗敌之法了,万一这个时候那阿樱打通了穴道呢?
“说的是,不能再耽搁了,我捡重要的说吧,”小老鼠大槐树倒也没太执着于斗嘴,只用爪子捋了一下胡须,咂咂嘴说道:“我要说的是……我不能说!”
“你……你说什么?”
别说刘若明,就连白衣少年这一次都现出了极其意外的表情:“你要说的就是这四个字:‘我不能说’?”
那盛放着大槐树的真气精灵的小黑老鼠,眨巴眨巴它黑豆一般的小眼睛,道:“不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若明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心头火苗慢慢升腾起来。联想起之前黑子说过的,这棵大槐树就是在那个神秘人的指导下移植到钟家的,刘若明更是在怒意之中平添几分忧虑:万一,万一这大槐树和那个神秘人原本就是一头的呢?
白衣少年一时没有说话,他浓密的眉毛在凌乱的额发下,微微蹙了起来,在眉心留下一道淡淡的阴影。
那大槐树贪恋着自己能说话的机会,似乎它很害怕被突然收回了这项“特权”似的。大槐树在小老鼠的身体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小黑眼珠骨碌碌来回看着白衣少年和刘若明,道:“我有我的苦衷,还请你们理解……不过,这也算是个提示,你们可以想一想,有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朋友不能说出自己已知的信息来?”
“你是特地来消遣我们的吧?”刘若明已经在尽力压制自己的不快了,但已经腾起的火,怎么可能靠强压而压灭呢?
“哟,想得到别人理解和宽容的时候,就承认是朋友了?”白衣少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数落大槐树的机会,似笑非笑道:“就一句‘不能说’算是哪门子的提示?你再有苦衷,也不能对朋友这样慢待吧?你有苦衷,我们还有生命危险呢!”
刘若明看一眼白衣少年,很感激他能为自己着想。显然,眼下有生命危险的,也就是自己而已,白衣少年现在看起来基本上可以等同于来瞧热闹的,黑子虽然站在自己一边,但它现在被附了身,附身于它的大槐树的精灵看起来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说来说去,眼下在钟家最危险的竟只有他自己了。
念及于此,刘若明叹口气,道:“罢了,人家不说也就算了,咱们不能强人所难是不是?所谓信息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