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用得着想象?”小老鼠大槐树放下小爪子,两只前爪很有模样地抱在胸前,道:“本来就是一样的生物!谁说木头就感觉了?我们不仅有感觉,更有情感,也有思维,甚至还有我们的语言,你们人类才不会理解!”
“理解不了也得试着理解,”白衣少年道:“只有能相互理解,才能相互尊重,不是吗?”
刘若明看着那白衣少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个翩翩少年郎,为何思想却是如此的老辣?
只听那白衣少年道:“草木之属的禁术,相较于人类的凌迟之刑,其实更加的残酷……因为就像咱们的大槐树所说的,他们草木之属不仅有感觉,对他们的任何伤害,他们都会感知的到,并会为此而痛苦……而且,你想不到的是,他们的感觉与人比起来,更为敏锐而尖刻,更为缓慢而持久……”
白衣少年叹口气道:“所以,那所谓的禁术,在实施的时候,被侵占的那草木,会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个剥离、碾压的整个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将会持续七天七夜……那被侵占的草木,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点真灵被揉碎了,有用的被吃掉,没用的被丢弃在自己原本躯壳的脚下……他们会真真切切地感受着那似乎永无止尽的折磨穿透木髓,撕裂树皮,充斥到每一根或粗或细的脉管中……可怜的是,虽然没有人或动物能听得到一点声响,但他附近的每一株草木,大到树木小至草芥,却全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凄厉的嘶喊,那充满恐惧和无法言说的疼痛的叫声,充斥在无形的空气中,久久不能消散,即使七日之后这被侵占的草木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可他这曾经经历的地狱一般的残酷折磨留下的嘶吼声,却依然会萦绕在空中,三日未绝……”
“我求求你别说了!”一想到这就是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小老鼠大槐树无论如何都无法保持镇静。它用小老鼠的爪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刘若明也是极同情地看了小老鼠一眼,道:“所以,那个神秘人就是咱们几个需要共同面对的了……他的修为,不用说已经是很高的了,单靠咱们中间的哪一个,恐怕都无法对付他,所以……”
“所以只能同仇敌忾了!”白衣少年接茬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收了他的蝽蛭,所以好的一面是,他的真气也就目前这样了,不会再继续增加……”
“可是,光目前这样,也够咱们受的了!”刘若明无奈道。
“谁说不是呢?但咱们总得尽量给自己打气不是?”白衣少年又恢复了那笑嘻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