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好险!也不知那白衣少年能不能应付的来?
黑子远远望去,只能看见那少年一动不动站着,心下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也被树上的钟阿樱给迷惑住了心智?
真是替他担心。
黑子叹口气,担心归担心,看眼下的情形,即使它自己跑过去,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想到帮忙,黑子忽然想起,那刘氏兄弟呢?
他们两个不是说去帮忙了吗,怎么这半天了,还不见他们的踪影?
难道,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测?
黑子心底直打鼓,可是,它不能离开这个位置。
口袋口,必须要守好。
黑子并不糊涂。不管眼下形势如何变化,它只需守好自己的位置。
信任给了黑子坚守的底气。
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吧。
黑子搂紧瓶子,远远观望湖心。
湖心上的情势,又起了些变化!
那株参天大树,在钟阿樱的舞蹈下,竟跟先前有了些不同!只见在那大树树冠中心的位置,竟慢慢透出一点亮黄来,渐渐的,那点亮黄越来大,颜色也愈加鲜明的晃眼!
从一点到一块,再道一团,那抹亮黄也变成了金黄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放出刺眼的光芒来,宛如搞错了时间,在夜里升起的小太阳!
那是一朵巨大的,金黄色的花骨朵。这朵花苞和大树的体量完全相配,它简直比两个车轮加起来的大小还要大一些,花苞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它那花瓣定是重重叠叠的数层。
钟阿樱的舞蹈还在继续,速度快到她的人影都有些模糊了。
随着她的舞姿,那朵巨大的金黄花苞,就好像是快进的录影似的,外层花瓣颤巍巍打开一瓣,两瓣……紧接着是内层的花瓣……
只见金黄大花的花瓣打开一层又一层,一层套一层,就好像那些花瓣永远都打开不尽似的……
难道,钟阿樱要将少年击垮的第三招,就只是催开花朵,叫他赏花吗?
少年一动不动的看着金黄花朵盛开,面无表情。
钟阿樱几乎接近癫狂的舞姿突然一滞,她的身形定格在一个反弹琵琶的姿势上。
只见她在嘴角很是得意的带出一抹笑来,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来:“开!”
金黄的花朵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厚实而硕大的花瓣最后一次打开,海碗大小的朱红花蕊从中露出了真容!
几乎是盛开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