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话该我说才是!老哥你别忘了,这次的麻烦事儿,是我接的活儿,而你老人家只是我请来的帮手,所以,你必须得听我的!”
“可你是我的兄弟!”刘若愚摆出了兄长的架子:“所谓长兄如父,我所说的话,你这个当弟弟的,必须毫无二话地照着去做!快!”
“少来这套!”刘若明根本不听,更不撒手,扣着刘若愚的手腕,道:“你在我在,没二话!”
“你!”刘若愚被这兄弟气得头发晕。他正要再劝,却只觉脚下水面震动越来越强,水面已经不再是起涟漪这样“温柔”了。
此时的湖水就好像成了无数受惊的小兽,左突右奔,水流互击,简直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流似的,只没头没脑的胡乱激荡,水面顿时激起无数纷乱的雪浪水花!更不要说生活在镜湖中的那些介鳞之属,此时更是惊慌失措,纷纷跳出水面,甚至完全不惧人的往刘氏兄弟身上乱扑。离岸边近的,无数的大小鱼类几乎忘了它们不能离开水的限制,竟噼里啪啦的,前赴后继的争着抢着往岸上乱蹦。
仅仅靠着“轻”字诀,刘氏兄弟二人都觉得再稳稳站立在水面上,已是有些困难了。刘若愚看了一眼兄弟。刘若明完全明白兄长眼神里的意思。他知道哥哥一定是想要把自己推出这个纷乱的中心,而自己一个留下来。
刘若明看得出,哥哥始终不能放心让那少年毫无约束的释放他的力量。所以,刘若愚若留在湖上,一定会拼尽了自己的真气,给那少年重建一个防护场,以防万一的。
但是,刘若明怎么可能让哥哥一个人留下来冒险?他也暗暗提起了真气。
既然一定要建防护场,那就还是让兄弟二人联手吧。
就算那防护场不能完全限制那少年的力量,至少,也要保护那少年能活下来吧?
来自湖底的震动,此时已经完全穿透了湖水,扩散到了空中。在沸腾的好像开了锅的湖水之上,骤然刮起无尽的,几乎能翻转天地的大风!
高大的沙棠树在这大风中,虽然傲然矗立不倒,但它树冠上的铁叶子,却被这恶风刮的哗啷啷一片乱响,更有些不太牢靠的叶子,骤然被风刮走,裹在风中,好像一个个锋利的匕首,击落跃出水面的介鳞无数,镜湖的水面,登时变成了一锅血水!
刘若愚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他回头看看兄弟,见自己这弟弟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更可气的是,他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不由令刘若愚有些着急,手上用了几分真气,就要将刘若明往后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