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时,对这四方立柱有过一丝淡淡的印象?
就在刘若愚拼命回想的空当,那少年手一推,一道白金之气往西南角划过,登时在西南角上亦立起了一根顶天立地的白金气柱!
“这……这是什么?”钟阿樱早凑了过来,想要看刘若愚在对着什么出神。看见少年在镜湖四角立起气柱,钟阿樱不由也是一愣,显然,她也未曾见过此阵。
刘若愚扭过头看着她:“你不认识?”
钟阿樱长脖子顶端的,头发披散宛如巨大水草的脑袋摇了摇,道:“我没见过,不过……”
刘若愚等着她说下去。钟阿樱迟疑了一下,道:“我虽然不认识这阵,但是,这个阵给我的感觉,却是似曾相识……”
钟阿樱也有这种感觉?刘若愚不由认真起来,望着钟阿樱,道:“你能不能抓住这感觉的源头?”
钟阿樱皱了眉头,想了想,道:“按说,不应该……可是又偏偏这么像……”
“到底是什么?”刘若愚有些着急。只见水面之上的少年在建起四角的立柱后,却并未停歇,双手再一次挽起了花印。这一回,他的气柱又要立在什么地方?
“在我们草木这一属中,有一个世代口口相传的传说,就跟你们人类的神话故事差不多……”钟阿樱也透过坚硬混浊的水面,往上看去,娓娓道来:“这个传说,讲的是有关于我们这一族起源的故事……”
“传说故事?”刘若愚眉头一紧,这可不是讲故事的好时节。他忍不住打断了钟阿樱,提醒她:“你这个什么传说,和那少年的阵有什么关系?”
刘若愚的言下之意,就是告诉钟阿樱,如果没什么直接关系,趁早省省力气,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有什么好招儿能从水底下冲出去呢!
钟阿樱横了刘若愚一眼,道:“要是没关系,我吃饱撑了的给你讲故事?你又不是我的娃!”
“你!”刘若愚险些被这美女蛇给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钟阿樱也不理会他,只顺着刚才的话头说了下去:“我们草木的生长繁衍,其实和你们人类也差不了多少,不外是开花结果,果熟籽落,入土生根,抽芽长叶,再开花结果……周而复始。看起来似乎一切都是这样的顺其自然,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人类也好,我们草木之属也好,最原初的那个生命,是如何诞生的呢?第一个人,是如何生出来的?第一株小树,是怎样发芽的呢?”
刘若愚依旧皱着眉头,道:“在这个生死的关头,你要讨论哲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