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的双手,竟紧紧地掐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似乎,他在极力忍耐着从他身体内部所透出的巨大的痛楚。
牛五方顾不得许多,转身奔到那少年身旁,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急切道:“怎么回事?”
少年嘴唇哆嗦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牛五方知道情况有异,立即把手搭在那少年脉门之上,放出了自己的真气。他的真气虽然并不能为那少年所用,但是,若能循着那少年的气脉探过去,却是可以约略了解到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令牛五方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将真气在那少年的脉门处探进去一点点,便觉得自己的真气仿佛碰到了一堵坚固的铜墙铁壁,竟然寸步难行!
与此同时,那少年竟痛的痉挛了起来。
牛五方不敢再动,只得收回了真气,竟然是只能看着那少年的痛苦模样却完全无计可施!
牛五方一心只在那少年身上,却忘了自己的后背此时毫无保留地留给了云夜永。
云夜永岂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嘴角冷冷一笑,手腕一转,已是握了件什么东西在手心里。正待要抬手朝牛五方放出,云夜永却觉得自己手腕上一冷,似是被一圈铁箍箍上了一样!
云夜永转过头,果然看见是陆澄蒙。他不满道:“你几次三番阻着我,到底什么意思?”
陆澄蒙的声音永远都没有感情,此时对着云夜永更是,不管冷的暖的,任何情绪都不存在,他只是就事说事:“那半本《神农本草经》还在牛五方的手里……你这一手,未免有些重了……”
“我有分寸的……”云夜永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收了回去,道:“那依你,该怎么着?”
陆澄蒙松开云夜永的手腕,顺势一推,将他往后推开,自己另一手则对着牛五方轻轻一弹。
一道真气的白练倏然射出,好似有灵性的白蛇,顿时将牛五方从地上拉起来,从上到下捆了个严严实实。
牛五方深知这化气之法的厉害,自己若是越挣扎,恐怕受困就越深。他索性也不反抗,只昂了头,对陆澄蒙身后的云夜永道:“你对他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呵,这可真是好朋友啊!”云夜永冷笑着又走上前来,道:“自己都这副模样了,还想着那小子?告诉你,我也是一代掌门,下三滥的手段,我才不会用!我给那小子的,不过是只伶俐虫罢了,谁让他自己嘴巴没把门的,专捡人家不爱听的说呢?”
“伶俐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