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体恢复得不错,尽量不要下床活动,以静养为主,今天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穿白大褂的老医生放下听诊器,朝罗美芳点点头,欣慰地说道。
罗美芳频频道谢,医生一走她回头看已经醒过来的丈夫,眼泪就下来了,她又笑又哭:“我就是高兴,没事的建业。”
还不忘安慰担忧地望着她的丈夫,云建业伸手握住她的手红了眼圈,云落悄悄拉上门退了出来,默默地看着门口哭成泪人的李龙,她该说什么好。
“大龙哥哥,你别哭鼻子了,爹说男子大丈夫不掉眼泪。”云叶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老气横秋地说道。
李龙一愣,脸上烧得厉害,一个屁娃娃都来嘲笑他,哼!不过这泪是咋也流不出来了,他挠挠头转过身郁闷得不行,他这不是担心连长嘛,心里暗自嘀咕连长家两个娃娃也太冷静了。
其实哪里是什么冷静,云叶才五岁对这个父亲没多少印象,更不懂什么生死离别,而云落就更不用说了,有泉水在,她清楚云建业一定会醒来,也就不是很担心。
云建业被转进一间特批给他养病的单独病房,连病号餐都是团里特批的,米粥面条馒头鸡汤都有,他想给云落云叶吃,被罗美芳拒绝,让他好好养身体。
罗美芳最近每天早上回部队做营养餐,中午带过来,然后一直留在医院,直到第二天早上再回去,周而复始。
云落见父亲恢复的不错,便没有天天待在医院,而是四处转悠,滇省山多,她找了几只野鸡回来给云建业补身体,外人只以为这是跟当地农民买来的。
“哎,大龙哥,你知不知道锡城xx野战团离咱这儿多远啊?”云落递给李龙一个大肉包,向他打听道。
李龙咽了咽口水想拒绝,被云落给硬塞了回去,到底是抵不住肉包子的诱惑,再说这也不涉及军事机密,想了想说:“锡城县离这儿蛮远,坐车也要三个小时,明天咱们团有人要去那边接新兵。”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思忖了片刻推开病房走进去,云建业身上的绷带,除了胸口处已经拆得差不多了,他神经很好,正抱着小叶子逗弄,罗美芳就坐在一旁收拾碗筷。
云落犹豫了一会儿,她觉得应该征得父母的同意,斟酌了下用词,便倘然告知他们:“爹、娘,俞婶托我们寄给少白哥哥的衣服还没寄,我听说少白哥哥所在的部队离这里才三小时路程,我要去看看他。”
罗美芳顿了顿脸上一片不赞同,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放心云落单独去找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