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的租金都可以说很贵了,将大部分如他一样的工人锁死在饥饿与温饱的中间线,如果李愚不是在工厂里受主管照顾,更不可能说还能存下一点了。
李愚的父亲早年间冻坏了双腿,锯了之后才算是活过来,母亲身体又一直不好,全家都靠着李愚来活,这时候租金一涨,他们哪里去弄那么多煤炭。
刘世是将他逼入绝境了。
这种官方的力量,他根本无法反抗,今天敢抗交,明天那些守卫们就能端着枪到家里来。
瞧了眼手中的布袋,李愚将装有煤炭的布袋往地上一扔,“这里正好二十块,拿走,还有,把我家恢复原样。”
被李愚踩在地上的人打开布袋数了数,确认无误后,又看了眼李愚,以为他这么爽快的交了租金是怕了,哼哼道:“我告诉你,我们你是得罪不起的,你最好趁现在给我们赔礼道歉,比如这把枪就……”
李愚根本没理他,打开枪口迅速填入两发子弹,指着门口那人,“刚才我母亲抱住的是你右腿吧。”
砰!!!
“啊!!!”
威力不俗的双管枪洞穿了他的膝盖,顿时鲜血如柱。
“你刚才说什么?”李愚回头问道。
“我收拾,收拾。”
他吓得脸都白了,动作迅速的捡起仍在门外的杂物,一件一件的搬入屋里。
“父亲,你怎么样了。”
李愚再不管这二人,跑到雪地里将他父亲扶起。
父亲脸色苍白的摇摇头:“鱼儿,你怎么能开枪,这会出事的。”
“不会,我有分寸,你放心吧。”
刘世只要还想在他的祖元人主子那里邀功,就绝对不敢杀死自己,父母他也不敢,不要说开枪打残一个人,就是打死了,刘世也只会当没发生过。
死亡的威胁会极大加强一个人的潜能,之前被胡乱扔出去的东西,现在被摆的井井有条,和原先没什么区别了。
李愚看着在面前战战兢兢的年轻人,挥挥手:“滚吧,带走你的同伙,还有,和你们的上面带一句话,我李愚……不会屈服!”
年轻人哪里还敢放狠话,架着另一人迅速离开。
李愚的家很小,两块帘子将房子的三分之一给隔开,其中一个是李愚的床,另一个就是方便的地方。
剩余的空间,摆着父母的床,一个煤炉,还有两张小凳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小杂物。
将父亲背到床上,母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