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一旦产生了原石，会失去对这个世界的控制，彻底变为一个新文明。”
秦天露面无表情的反驳：“但这终究失败了，没有新原石。”
李愚注视着她，一字一顿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万一它出现在其他人身上呢。”
说这话的时候，李愚手指动了动，浑身明显绷紧，那内敛的杀意，就存于他的体内，只要秦天露流露出一点点怪异，他就会第一时间干掉她，绝不让她反应过来然后瞬移走。
“原石是一个整体，它所代表是种族的意志体现，也是种族的特性所在，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至少在诞生时，绝对不可能。”秦天露信誓旦旦的说着。
她的神情不死做伪，很自然，但对于这样性子的人而言，想要伪装也不是那么难……
不过李愚选择相信她，倒不是在赌，而是他对自己有个很直观的了解。
变相来说，他李愚代表的的确是一个整体……
属于他自己的整体。
由前世人类的灵魂和如今人类的肉身，两个世界交汇而成的单一‘整体’。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
换句话说，他本身和这个世界的人类就不是一个种族。
李愚闭上了眼，他明白了，那个小女孩，可以算是人类，但又不算是人类，她只不过是半酝酿原石的产物，如果没有自己，这注定会失败，但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让原石得以诞生。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这个世界，祖元人有异能，而人类却没有。”
他的声音很淡，却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杀意，这杀意清晰的被秦天露感觉到，她神情微微的迟钝，下意识看向上首的那个少年，接触到他的目光，让秦天露整个都僵住。
那眼睛像是两个不可融合的极端，一面是冰冷无情，另一面则宛如熔岩一般，那是血与火的决心。
“试验场，至少是两个试验品。”
秦天露说道：“根据记载，当时预想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具有异能能否产生原石，另一种是不具备异能能否产生，所以当初的祖元人中有一部分是拥有异能的，而人类全是选择的非异能觉醒之存在。”
“所以就是祖元人征服了人类？”
李愚接过话，道：“那么你们所谓的同盟，会对这三百年的境遇对祖元人做出惩罚么？”
“我们会抗议。”秦天露淡淡说着：“至于效果……恐怕没那么理想。”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