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住这么破的地方。”楚巧菱语气激动道,“就算要体验生活,这么长时间,也该够了吧?”
付凉无动于衷地拿出钥匙开门。
然而,楚巧菱却不依不饶,“程姨是怎样的人,你该清楚,如果她知道你跟隔壁这女人的事,你说她会怎么样?”
付凉开门的动作一顿。
见他终于停下,楚巧菱意识到说的话有效,于是在心里松了口气。
她可以用这个来当筹码让付凉回去。
这么想着,楚巧菱还想趁热打铁,然而,忽然转过身的付凉,却倏地让她愣住了。
楼道的灯光倏地暗了,付凉的身影瞬间被黑暗笼罩,随即外面微弱的光线让她在几秒内适应,再看清付凉时,赫然见到他已经来到跟前。
有浅光落到付凉身上,轮廓朦胧,隐约看得清晰,楚巧菱紧紧盯着他,见他如常的表情,阴冷的神情,他的视线扫来,一瞬间,夹杂着让人心脏骤停的危险,于是楚巧菱感知到一阵刺骨寒意,这股冰寒四面八方袭来,穿透身上所有布料直达骨髓深处,她冷得浑身一颤。
黑暗中,她听到付凉的声音,“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威胁我了?”
他的声音很冷,如同从久未见光的黑暗深处传来,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
楚巧菱感觉自己心脏被什么揪着,一点一点地被迫往下沉,无助和恐慌占据身心。
“我……”
她张了张口,出声,却再也发不出声。
滚烫的泪水滑落,但转瞬之际化作冰寒,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任凭泪水滑落。
她,被吓哭了。
*
翌日。
早上七点,门铃响起。
乔言从书房走出来,在玄关处披上一件外套,然后拉开门。
付凉站在门口,衣冠整齐,手里拿着给乔言准备的早餐。
在看到乔言的那一刻,付凉已经做了判断,“乔言,你又没睡。”
敷衍地应了声,乔言拿过付凉手里的早餐,似是漫不经意地问:“那位呢?”
“回去了。”付凉淡淡道。
一顿,乔言挑眉,笑问:“付先生,你这算不算始乱终弃?”
付凉皱眉解释,“我跟她没关系。”
“男人都会这么说。”
“乔言。”
付凉叫住她,手一抬,抓住乔言的手腕,将人一拉,乔言重心不稳,直接被他拉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