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尹知若说的明明白白,这就是给你爹和我贺嫁女之喜的。你同她们姐妹有交情吗?你帮了她们什么吗?你今儿若是自个儿出现在他们面前,人家连一根簪子都不会给你!”
“娘你………”林蓉从来没有听她娘说过这么重的话,委屈得泪如雨下,靠车门坐着的玉翠婆子赶紧垂下头暗道:姑娘也真是不开窍,难怪夫人急了。
林夫人暗自咬牙忍着心疼,继续道:“喜宴是俞家办的,俞家同人梅庄有什么关系?你今日帮着俞家讨尹知若的便宜,明日再帮俞家的亲戚讨便宜,如果你是尹知若,你能应吗?别总拿你爹同梅庄的那点情分说事,情分是双方互相给的,也不是取之不尽的。今日若不是你娘我表达了歉意,又出手为那姐弟几个撑腰,或许我们林府同梅庄的情分,也就到你这份添妆为止了。”
“怎么……可能?”林蓉震惊了。
“怎么不可能?”林夫人今日也是发狠了,把所有事情都夸大了往极端里讲,“现在梅庄贵人多,根本不需要你爹的关照,倒是你爹的前程需要那些贵人相帮呢。”
“蓉儿啊,”林夫人看着先是不可思议、接着沮丧不已的林蓉,语重心长道:“没有人会一直纵容另一个人、单方面犯贱,不是有所图,就是没有能力所以才暂时隐忍,后一种更可怕,就如卧薪尝胆。你好好想想吧,不要以为对谁都可以予取予求,先算算自己有多少资本,能不能一直压着对方让他不能反抗。”
林蓉彻底惊呆了,她真的没有想过那么多……
尹心柔母女在梅庄住着并没有她们相像中舒坦,偏偏又抓不到错处找不了茬。尹知若病着,不是说在用药就是在睡觉,她们也不敢去她房中探看,伯府大房的那个庶女章贞儿去年可不就是得了风寒死掉的?
而其他四个每日都忙着各种课程,有先生或者嬷嬷坐镇呢,她们还真不敢闹腾。尹心柔很是不以为然:尹知若就是银子太多了没地花,就算皇上不定尹昭的谋逆罪,他们现在也就是一商户,男的无缘科考,无论文科武科,女的肯定嫁不进什么名门大家,浪费银子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尹心柔本来还觉得现在的尹知若伶牙俐齿不好对付,她生病了更好,其他几个小的容易哄,不料真正对上了才知道不尽然。尤其如今的明泽和明辉长高了许多,半大小子眉宇间的气势越来越像尹昭,不经意间对上冷冰冰的一眼,让她仿佛看到尹昭复活,能胆颤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娘家那次蛇闹给她心里留下阴影了。
主子没空热情招呼她们,奴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