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喘了一口粗气,一米来长的一寸白钢管已经扭曲变形,在他身后的巷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五十号,这些人一拔拔地赶来,少的三两个,多的七八个,楚平来都不拒,来一拨干一拔,一个都没跑掉。
楚平随手把一个两根锁骨全被砸断,腿也断了一只的胖子拖过来当椅子,随手在他的身上摸了烟叼上,结果没找到火,还没等他搜寻打火机就送到面前,一个瘦子吊着膀子陪着笑给他点烟。
楚平点了烟,随手一棍子砸过去把他放翻,别人都躺着呢就你站着是几个意思?瞧不起老子是吧!
楚平的暴戾让那些自认在道上叱咤风云的汉子都吓得缩了缩脖子,不管受伤轻重都老实地躺下接着装死。
楚平抽了两支烟也没见有人来,微微地一皱眉,起身扔了钢管随手换了一根榆木镐把,胳膊那么粗的镐把拖在手上,所过之处,装死的汉子不停地扭着身子像是大虫子似的赶紧让路。
“你们当中谁是老大?谁的地位高?”楚平手拄着镐把站在人堆里头,只有他一人站着,无人敢起身也无人敢回答,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趴在巷子口的壮汉身上。
那个壮汉像是被所有人的目光刺激了似的,突然跳起来撒腿就跑,楚平追上两步,手上镐把一甩带着呼啸着追上去正打在他的腿弯上,壮汉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滑出七八米远才停下,膝盖处的皮被磨掉露了骨头,抱着腿发出凄厉的惨叫。
在壮汉的惨叫声中,楚平揪着他的头发把人拖回来,啪啪两个嘴巴把惨叫打回去,“你的老大是豪叔吧,给他打电话,他要是不派人来,我就去找他!”
壮汉能趴在这里装死,自然不是什么硬气人物,碰到这种下手奇狠又出奇能打的小犊子就算是硬汉也要跪。
壮汉还没等掏电话,不远处的路灯下,一杆白旗不停地摇动着,一个面目忠厚实则目光闪烁的中年人举着白旗走了过来,远远地叫道:“别动手,别动手啊,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就是一个传话的!”
“说!”楚平柱着镐把沉声道。
中年人挤着笑道:“豪叔和龙哥都知道今天这事了,豪叔说这么打来打去的也不是个事,所以约你天亮以后在城外的西河滩讲数,是打是和,一次就把恩怨解决。”
“嗯,知道了!”楚平点点头,面色阴冷形如妖孽。
“那我就回去复命了!”
“不用了!”楚平说着一伸手拽住中年人的衣领把他甩进了小巷,然后沉重的榆木镐把砸到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