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还有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不怀好意的帅哥暗下黑手,自己用那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法一拳打过去,好像还真的把一个人影从帅哥的身体里给打出来。
嗯,就算是真有鬼的话,逮着它乱拳打服就好。
大妈见楚平一个劲地坚持着也有些无奈,好心好意地劝楚平交一个月的房租先住着,万一不行的话也能少损失点,楚平却不干,偏偏要付一年的费用。
大妈心里头暗自嘀咕着这小伙不是个死心眼就是缺心眼,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人家非要给钱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办好所有手续,楚平又去附近的大市场,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零碎也少不了,一直折腾到天快黑才算是完事,拎着大包小包地往回走,刚到楼下的时候就碰到席春蕾一脸愁苦地蹲在地上拿个小草棍在画圈。
“哥,饿了!”席春蕾道。
“等会,把东西送上去咱自己做饭吃,搬新地方要燎灶!”楚平说着把一床被子递给她。
席春蕾接了过来深深地叹了口气,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口去了,那张圆润的小脸上愁苦之色更浓了。
“咋了?”楚平一边上楼一边问道。
“哥,你说我是不是要废了,怕是在学校读书都交不到朋友了!”席春蕾道。
“为啥啊?”楚平问道。
席春蕾深深地叹口气道:“昨天那位高个的学长请我吃饭来着!”
“喝酒了?”楚平一扭头道。
“嗯!”席春蕾点了点头,“还有那位学长的一个哥们,昨天相处得挺开心呀,交了新朋友,结果今天人家就不理我了!”
“你不会是把人家给喝多了吧!”楚平用钥匙开门再用脚把门勾开,炎热的盛夏屋子里竟然还有点凉爽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别提多舒服了。
席春蕾有些头疼地挠了挠脑袋道:“倒是喝了,也没喝多少啊,我们仨人才喝了两瓶一斤装的白酒,啤酒还不到两箱呢!这些酒平时都不够我跟罗瑾两喝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呀!”楚平忍不住笑道,他一点都不担心有点缺心眼的傻丫头在外头让谁给套路了,能吃不说还贼能喝,二斤六十度散白下去小脸还不红不白,能把老酒鬼给喝到扎厕所里出不来的人楚平还没见过,罗瑾比她差了点,白酒一斤半,至于啤酒两人的量差不多,可以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