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原来是想保护自己。
“二宝,拿枪的人很危险,吴四队长已经在抓捕他,你没有必要过去。再说,他杀我干什么?”
憨二宝只觉得有人拿武器出现在近前,那就是对甄稳下手。至于到底是不是,他也想不明白。
甄稳把礼帽挂在墙壁铁钉上,目视着胡同口。酒刚摆上,即见吴四押着中年人一路向76号走去。
甄稳面不改色,吃完饭结账,老板说啥也不收。老板已经听出这两人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76号里面的人,哪里敢收。
甄稳只好把钱仍在桌上,领着憨二宝回76号。
暗影处,老罗一直目视吴四宝等人的背影,一脸怒火显露脸上。
甄稳不知道吴四抓的是地下党,还是军统人员,见老罗如此表情,已经明白了一切,被抓之人是自己同志。
甄稳引导着憨二宝不住的看沿街物品,以避开他发现老罗。
走到老罗前方,甄稳提高声音:“二宝,别看了,早点回去休息。”
老罗惊觉,忙一低头拐进另一路口。
甄稳回到76号,丁默邨正匆匆赶回办公室,两人走廊相遇。
“丁主任,我那有一封破译的电文要交给您,我这就给您拿来。”
“不急,不急。刚刚抓住一名共党,我去审讯。你也来吧,各种事情都锻炼一下。”
甄稳跟在身后,憨二宝自然不离左右,三人很快到了审讯室。
“叫什么名字?”丁默邨问。
丁默邨说完坐在一张木桌之后,有人给甄稳另外搬来一把椅子。
“我们已经问过,他嘴挺硬就是不说,我看还是动刑吧!”
甄稳见说话这人三十多岁赤膊光头,身上肌肉一块块,前心后背满是伤疤。
“他叫阿屠,天生的屠夫,对鲜血有特殊的狂热。”丁默邨似对甄稳说,又像似对绑着的共党说。
给一个人解释,给另一个施压,丁默邨很是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解说。
“名字?”丁默邨再次问。
中年男子胡子拉碴,被绑在柱子上,一双眼睛桀骜不驯:“我站不更名坐不改姓,记住了,老子翟均恒。”
丁默邨露出讥讽之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三六年加入共产党,一直从事地下工作,你的过去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此次来的目的。”
翟均恒冷笑两声不再说话,丁默邨等待片刻失去耐心。一摆手,阿屠抓起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