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粗嗓门从话筒里传来,“真他娘的邪了,我的两个手下不知道被谁给了两棍子,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说这些了,今晚我请你去去晦气。”
“吴队长,我打电话可是要请你,今晚算我的。”
“行了,行了,甄队长,你就别破费了,今晚百悦大酒楼等你。”
听完吴四的话,甄稳算是稍微放了点心。只盼着憨二宝的力气,让两个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甄稳回到车上,不想文书展担忧,说:“目前情况还不算坏,两人还在昏迷之中。”
文书展算是暂时放下心来,路上,甄稳买了很多吃的,车最后停在一处出租屋前。
此处有些偏僻,连行人都没有几个。留下憨二宝在外看车,甄稳扶着文书展进入房间。
屋里倒也干净简洁,一床一桌一椅,还有做饭的灶台。
甄稳扶文书展坐到床上,把带回来的一些药放在桌上。
文书展斜着身子把枪放在床头下,问:“我有些不明白,杀一个叛徒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直接除掉岂不是省事的多?”
甄稳未语,文书展只知道自己潜伏在76号,却不知道为何潜伏。
组织上的规定,也不许甄稳把一些事情说出来。
杀一个翟均恒固然容易,但那并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把这局搅浑,把76号搅的支离破碎。
“文先生,说来话长,我可以告诉你,我走的每一步都有目的。即使刚才我打电话,都不是毫无用处。”
文书展此时并不心服,在他看来甄稳二十多岁,很多地方不可能想的极为周到。
但见他如此自信,一时又没有什么差错,也不知道从何提醒。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憨二宝,文书展担心不是自己的同志,留在甄稳身边危险性太大。
文书展终于忍不住提出自己看法:“那个憨二宝看上去没有灵气,他也许会危害到你。”
“不会,他信任我,否则,也不会去救你。我得走了,我会雇个人来照顾你。”
“参加宴席还早,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
“去赴宴上很早,但我得打听那两人住在哪个医院,有些话你可以过后问我。”
“你……你没问住哪个医院?”
甄稳长出一口气,文书展是个有信仰可以舍身赴死的人,却不是一个适合做地下工作的人。
自己如何能问两人住在哪个医院?那岂不是让吴四心中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