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陈峰是叛徒,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见他。”
席秀珍犹豫一下:“不必了,那样你会太危险。”
“我是怕你休息不好,若是可以,明天我让你见识一下他本来面目。”
席秀珍点点头,甄稳不再多言,车在黑暗中行驶。
找了一家旅馆安排下席秀珍,他又带着电台到了文书展住处,电台放在他这里还是比较保险。
文书展正在担心席秀珍如此晚来为何还没有回来,听到敲门上忙去开门。透过门缝见识甄稳,不由得有些意外。
甄稳拎着电台皮箱进了屋,文书展看上去已经没有大碍。
“你的腿怎么样?”甄稳问。
“好多了,现在行走已经不是问题。你怎么来了?席秀珍呢?”
甄稳把电台塞入床下,到桌前倒了一碗开水。
“今天出现点意外,不过现在还好。”
甄稳尽量语气平和,他不想文书展过于担心。
“什么情况?”
“陈峰是叛徒。”
“确定了?”
“确定,不要担心席秀珍,她现在还很安全。”
文书展露出一丝苦笑:“只是现在安全那不叫安全。甄稳你实话实说,我承受的了。”
“除掉陈峰之前很难说,因为我不知道他崩溃的底线在哪?也许他明天就交代出席秀珍,也许他一直守口如瓶,但这可能性非常小。”
甄稳没有时间多做停留,紧接着说:“我会很快除掉他。”
甄稳如风般走了,他总是把时间压缩成最小,甚至文书展到现在也不知道更多细节。
回去早晚对甄稳影响很大,家里两个佣人会掌握他回去的时间,他不敢有半点大意。
他本打算去江难那里看看,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早,甄稳去了宏仁医院,瘦骆驼看上去精神状态比挨撞那天好多了。
“呀,甄队长,你那么忙就不要来看我了。”
甄稳把买的水果放在桌上:“顺道而来,好些了吗?”
“好多了。”
“我去问问医生。”
甄稳留下憨二宝独自出了病房,找到大夫询问瘦骆驼病情。
“大夫,瘦骆驼还需要住多久院?”
“他啊,断面整齐没有感染,过两天就可以回家养伤了。”
“哦,我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