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江难不信横路还敢以身去试,上次少了一个手指足以让他三思而后行。
甄稳道:“你说错了,没有横路不敢做的事情。但这绝不是仰仗后台,而是性格使然。”
江难诧异道:“难道他真的神经异常?若是那样特高课怎么会收他?”
“因为他是横路,一个神经异于常人的横路。横路不死,神经不止。但他这这种病,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错乱妄为的神经病。”
“这人倒是奇怪?”
“是啊,早点休息吧。希望明天还是一个好天气。”
晨鸡鸣啼,东方露白。
甄稳坐进车里,抬头观看不太刺眼的阳光,赞道:“又一次见到太阳,人生还有何挑剔?”
甄稳早已习惯以天论日期。
车驶入76号,赶巧遇到李士群从车里出来。
李士群看上去有些倦意,脸色略有些灰白。
甄稳上前打过招呼,闲聊几句各自回到办公室。
阳光透过窗洒在桌上。
甄稳坐在窗前,即可以享受阳光的温暖,还方便随时观察进出的人员,特别是他在留意李士群。
瘦骆驼和老乔来到他的办公室,瘦骆驼眉飞色舞讲述他所看到的演义。
什么一只霸王猫对老鼠的惩罚,一只狗追赶俩傻瓜……
半个小时后,李士群空手匆匆坐上车离开。
甄稳揣测,李士群如此匆忙,定是佐藤那边有了消息。火蛇怀疑自己,李士群若想发动计划,必然会派吴四来完成。
甄稳起身来到关押吴四的房间,让人打开门走了进去。
吴四此时还在酣睡,甄稳进来他亦未发觉。
瘦骆驼惊叹:“梦里花落知多少?全被鼾声干扰。老乔,咱俩赌一赌。”
老乔道:“赌什么?”
“两盒烟。”
“好,怎么赌?”
“咱就赌吴队长梦见了什么?”
“啊?那就让甄队长作证,咱俩谁也别出声。”
瘦骆驼一击掌:“妥,就这么定了。老乔,咱就是这么仁义,你先来猜。”
老乔问道:“什么都可以?”
“当然,”瘦骆驼眉飞色舞道,“天上飞的草里蹦的,你随便猜。一局定胜负。”
老乔瞅瞅甄稳,甄稳笑笑:“瘦骆驼既然说什么都可以猜,那你就随便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