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秀珍的提议,得到文书展的支持。
两人都心想,若是有这么一个人在这里,那就安全多了。
两人看甄稳,却见他有些苦笑。
“江难,现在是劝不动她的,只好等到机遇巧合,或许能让她改变。”
文书展两人很是遗憾。
甄稳道:“这个屋里充满血腥味,等会儿我把尸体运走。明天,席秀珍,你再去找个住处。不要太偏僻,也不要太乱。”
交代完,二宝一个装人把那麻袋拎了出去,扔到后备箱。
甄稳离开,把车开到江边,把麻袋扔到了江里,刷完车,这才返回住处。
江难在楼梯上看着他们两个进来。
甄稳笑道:“江难,文书展把你夸的简直成了神人。那种惊为神人的眼神,谁若看了都会终身难忘。”
江难呵呵笑道:“这个迂腐的文人倒会说,他们一直舞文弄墨,所以见到才会觉得惊奇。不过此事到此为止,就当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甄稳笑笑,他知道没有发生事情。若是有事情发生,江难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江难笑嗔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的笑,总是让人看不懂。”
“好,那以后我就不笑了,板着脸总算可以吧。”
江难扑哧笑道:“不好,那样我会郁闷死的。你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甄稳道:“找李士群谈心。”
“谈心?”江难伸出手,摸着甄稳的额头。
“我头不疼。”
江难叹道:“可你在说胡话。李士群,你跟他有什么可谈的?”
甄稳耸耸肩道:“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储备,比如,李士群的声音。”
江难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甄稳。
“你不是说笑?他的声音有什么用?”
甄稳道:“现在没用,将来或许有用,就像那军犬,在那之前是没用,但是之后就有用了。比如,我想要李士群说一些反对佐藤,愤恨日本侵略的话,不可能,到时就有,必须要提前储备。”
江难呵呵弯腰大笑,笑得浑身颤抖。
“不……呵呵,这根本就不可能,他怎么能会顺着你的意思去说?”
“我从没指望他会大胆的说反日的话,他也不可能说。但是,可把他的话截取出来,重新录制。”
“看把你能的?”
甄稳道:“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