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就想知道江难参没参与其中?她若是参与其中,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伤心的事情。”
严东压住怒气,严有信念念不忘的还是江难,就应该给他两巴掌,让他长长记性,无奈他已长大。
严东恨铁不成钢道:“你我既然都能猜到江难,除了她,几乎没人有这个水平。你,我是不是该好好调查调查?”
他本以为如此一,严有信会紧张,哪知,他竟然笑了。
“哈哈,叔,这简直太好了,怀疑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不放过,若是调查江难,请让我协助你。”
原来严有信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江难。
严东终于沉下脸来。
严有信却一直没敢看严东,犹自道:“叔,我的可都是真的。”
“你什么真的?”
“我是,尘虎很有可能是他江难动的手。应该对她好好查查。”
严东哼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江难谁敢查她?”
“我是秘密查她。”
“有信啊!你那点心眼子我还看不出来吗?你是想通过调查她,跟她接近,获得她的好感?”
一语被这严东中,严有信微微有些尴尬。
严东忽然变得严肃。
“有信,江难是干什么的?她是一个杀手刺客。她的警惕性,甚至是直觉比你强上百倍。你掺和进来,若是被她反杀,恐怕别人都查不出来。”
严有信脸色微红,愈加尴尬
甄稳和瘦骆驼,正在闲扯。
所谓闲扯,是因为瘦骆驼之前已经告诉了他原因。
瘦骆驼到了这里,没有再提。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但是讨论的还是抓卧底的事情。
“瘦骆驼,闲扯归闲扯话又回来了,我估计站长他们怀疑的对象是江难。”
“啥?不会吧?我师父那可是戴笠指派的人,他凭什么怀疑?”
甄稳默默无语看着他。
瘦骆驼拍着脑门,似乎顿悟道:“当然这,里好像就我师父有这本事。可惜当时没遇到我,若是遇到,我也有这个本事除掉尘虎。”
两人没有讨论飞沙计划,因为这个计划偷盗的人是瘦骆驼,已经没有谈论的意义。
其实,甄稳并不太担心江难,他相信谁也找不出她的毛病。
但是,很有必要给瘦骆驼制造紧张福
一个人只要紧张就会多想,特别是像瘦骆驼这样,很在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