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理也知道这件事情是近乎于不可能的,这已经是发生上千年的事情了,如果真的能够那么容易地办到,那他也就不用现在和秦士玉坐在高楼之上喝酒了。
“难啊!”秦士玉道。
“其实我也知道,兄弟,若不是神眸给了我指引,其实我也不太相信这件事情能够轻易完成稿。”韩理很坦诚。
“你要两家因为点啥闹掰了捏一起还有点希望,你这都整出来三家来了实在是有点扯犊子了。”秦士玉摇头道,自己喝了一口。
“是两家,不是三家!”一听秦士玉这话,韩理似乎又燃起了希望。
“啥?你刚刚不是三家吗?”秦士玉一撇嘴。
“是啊,三家是三家,可是有一家已经完全不可能再捏回来了,所以真正需要重归于好的只有启者和惩戒者啊。”韩理有些激动。
“怎么回事,你慢慢。”秦士玉道。
“你还记得我刚刚和你过的‘可怜虫’吗?”韩理道。
“知道啊,不就是所谓的叛徒吗。”秦士玉道。
“是的,开始的时候是叛徒,他们流离失所,被地所不容。可是渐渐的,后来他们也就成了气候。”韩理道。
“呵呵,我看未必是人家后来才成了气候,而是因为人家早就成了气候,所以才被你们不容吧。”秦士玉笑道。
“这里的一些事情我也不太好解释,毕竟已经过去上千年了。历史谁得清楚,你敢保证你知道的都是真的吗?”韩理到。
“不敢。”秦士玉摇了摇头,笑道。他可知道,在他的上辈子还有皇帝从史官手里抢本子自己写的呢……
“可是我敢保证,因为我有神眸!”韩理肯定地道。
“不一定吧。”秦士玉摇头道。
“怎么不一定呢,我过看过去是百分之百准确的。”韩理摇了摇头。
“神眸是什么?”秦士玉突然问道。
“啊?你不是知道吗?”韩理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之所以称呼自己为启者,不就是因为得到了上的启迪,从而拥有了神眸可以看到自己感觉准确的事情吗?白了,神眸不就是你们所谓的神的眼睛吗?神可以准确地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是这个意思吧?”秦士玉道。
“没错,你的解释十分精准!甚至已经达到了神眸的精准程度,我果真没有找错人!”韩理道。
“滚犊子,别给我戴高帽。”秦士玉摇了摇头,笑道,“那我问你,你口中所谓的